并不是多稀奇的故事,他却花了很大力气才说清楚。 妮娜听完后一脸不可思议,“你就为了一个发卡,跟了她好几天?” 舒杭傻呵呵的笑,不好意思地摸头,“我这不是怕我突然出现,吓着她了。” “大哥,你这叫尾随,这是隐形犯罪,人家可以报警抓你的好不好?” 妮娜震惊于他神奇的脑回路,而后倏地想起一事,好奇地问:“不对,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 “谁说的。” 他表情严肃地反驳:“我可是纯爷们。” “我只是不擅长跟姑娘打交道,毕竟从小到大身边都是那人。” 妮娜听着有些怪,不禁反问,“我不是姑娘吗?集漂亮温柔优雅可爱于一身,世间仅有,人间绝唱。” “嗨,你得了吧。” 舒杭仗着牧洲在,知道有人能治她,胆子大了些,“你看哪家姑娘像你那么粗鲁,动不动就口吐莲花,出手打人。” “!!!” 小魔头瞪圆了眼,瞬间暴走,勒起袖子就要干架,“你过来,有个架我想找你打一下。” 她气势汹汹地冲上去,身后那人扯住她的卫衣帽子后拉,她被扼制住命运的脖颈,后退两步撞上他胸口。 牧洲按住她的肩,温声细语地安抚,“别闹了,先办正事。” “哼。” 妮娜目光凶狠地冲舒杭抹脖子,威胁加恐吓。 经过鸡飞狗跳的一夜,她的酒彻底醒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饿了?”牧洲听见奇怪的声音,笑着问她。 “嗯。” 她也不否认,转头看向舒杭,恶声恶气,“我要吃软乎乎的红豆包子,你去买来,不然我现在冲进去告诉你的心上人,有个叫胖虎的家伙是个变态跟踪狂!” “别别,我去就是,犯不着这么暴躁。” 舒杭怕了这个姑奶奶,平时就能拿捏住他七寸,这下小秘密被发现,最后三寸也没了。 “那这里” “我们帮你盯着。” 妮娜知道舒杭没有恶意,酒吧街附近鱼龙混杂,时不时还有醉汉出没,他是担心姑娘半夜出行容易遇见坏人,所以才会傻傻守到天亮。 ** 男人走后,窄小暗黑的巷子只剩下他们两人。 小巷天寒地冻,雪势渐渐转小,纯白碎屑飘散于半空,洋洋洒洒落在帽子上。 悬挂在灰墙上的路灯散着深黄色的光晕,浅浅照拂她小半张脸。 牧洲半个身子隐在暗处,低头见她冻得搓手哈气,脱了夹克罩在她身上。 “我不要。” “穿着。” 炽热暖气团团簇拥,捎着他的体温跟气息。 妮娜没再乱动,倏地想起他只穿一件单薄衬衣,零下低温让人瑟缩发抖。 “你不冷吗?”她小声问。 “男人哪有那么娇气,放心,冻不死。” “哦。” 她吞下后话,叮嘱自己不能关心得太明显。 ** 这时,花店那头隐约传来动静,妮娜满眼新奇地往那处看。 就见身穿亮黄色长棉袄的姑娘正在修剪花束,黑长直发披肩,皮肤白皙,眉清目秀,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 妮娜想起舒杭刚说的话,她冥思苦想后无解,回头问牧洲:“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姑娘吗?” 他沉默半晌,突然从后面抱住她。 她轻轻眨眼,心跳声略快。 “其他人不知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