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用放心不下红福记和庄子的事了。” 四姐儿好笑的看看满仓又看看五姐儿,这两个真是,“打量着崔先生和长根这会儿不在这儿,你们就万事往他们身上推,要是。” 虽然四姐儿及时顿回了后面的话,但玉格嘴边的笑也凝了一瞬。 要是六姐儿在,要是六姐儿只是短暂的不在,也没人敢这样把事情推到她身上的。 玉格笑了笑,又低头想了片刻,还真点头道:“那就托付给崔先生和长根吧,一会儿我和先生说。” 五姐儿笑着点点头。 这天下午吃过饭,玉格也不出去遛狗了,极认真耐心的听完了崔先生在绍兴会馆听到的一些消息,还像模像样的和崔先生一起分析讨论了几句。 “希福纳堂堂一个户部尚书,被自个儿家的下人敲诈勒索,还把这事儿告到了皇上面前?”玉格笑着摇了摇头,“先生确定这不是一个笑话儿吗?” 崔先生蹙眉道:“我也觉得不像是真的,可问题就是编也编不出这样荒谬的消息,而且不少官员的名字都对上了。” 玉格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无果,便转了话题道:“户部的事儿怎么也牵连不到咱们这头,这事儿想不通,听听就是了,后头总会浮到明面上来,说起咱们自己的事儿,我这里倒正有一件要和先生说。” 崔先生忙正了神色,“七爷请说。” 玉格道:“也就这两日,我要去一趟恰克图,家里头就要辛苦先生了。” 辛苦不辛苦的倒不说,只是,崔先生皱眉担忧道:“以七爷的官职,怎么会突然接到这样的苦差事,是衙门里哪个针对七爷了?” 玉格笑着打哈哈道:“恰克图是我朝和沙俄交易的市口,我去巡视一番,也是职责所在,没有针对,也不算苦差事,我打算带四姐和五姐儿一起去。” 崔先生敛了脸上的担忧,只不赞同的瞧着玉格。 七爷原本就因为年纪小,又是捐资入的仕途,所以能力上头很不被人信任,偏她又给自己揽下这么个活儿,这让衙门里的同僚们私底下怎么议论她。 玉格认真道:“咱们的银子,我听先生说,也不是很够用了,所以我带四姐和五姐儿过去,也是顺便瞧瞧那边有什么咱们能做的生意没有。” 崔先生站起身,拍了拍长衫,瞧着玉格道:“买卖上头,在下不及七爷,也不知道七爷说得是真是假,不过七爷最爱吃牛肉,这回大约可以吃个过瘾了。” 说完作了一揖拂袖而去。 玉格低头轻笑了几声,崔先生如今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也不把自己当东家了。 但不管怎么说,两日后,玉格就带着四姐儿、五姐儿、小香,并张高壮、张满仓父子,还有大山和铁柱两个,又请了一队镖师,带着一个去恰克图任值的司员并他的老仆上路了。 玉格们这处足足七辆青布马车,除了玉格和四姐儿、五姐儿一人一辆外,还有两辆专门放行李,和两辆留给众人轮流休息;而司员那处,只有一辆半旧不旧的驴车。 玉格见了,便让五姐儿再另外给司员也安排一辆马车,司员惶恐不敢领受。 玉格笑道:“我们带了女眷,路上要走走停停的休息,换成跑得快些的马车,也好不耽误行程。” 司员这才受了,但这事儿叫理藩院的人知晓了,也难免再感叹一句这位小玉大人是真有银子,也是真大方,虽然有那么一些些不务正业,可这么点儿不是,在前头那两个好处面前,也不算什么不好。 一行人不慌不忙的上路,一路走走停停,真的好似游山玩水一般,直走了大半个月,才走到恰克图。 恰克图是座小镇,但却热闹得很,鳞次栉比的房屋,还有高大宏伟的教堂,操着各种口音的商人巨贾,留着大胡子的沙俄人,还有街道两旁处处可见的酒馆、茶楼、戏院,珠宝、玉器、绸缎等商品也是随处可见。1 “哇。”五姐儿不禁发出一声惊叹,尤其,“那不是咱们红福记的唇脂吗?” 张满仓满脸欢喜的跑过去,又一脸懵圈的跑回来,“五、五姑娘,他们卖、卖。”张满仓咽了咽口水,伸出五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