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整个人抑制不住的抖。 思想总朝着不可控的方向脱缰。 她根本不敢去看沈沂的手。 一路顶着异样的目光来到徐嘉树的办公室。 第一次赵南星没敲门闯进别人办公室,而徐嘉树刚换上白大褂,下摆还叠在一起,一脸懵:“怎么了?” “沈沂……的……”赵南星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压着,无法正常地发出声音。 “刚遇到个疯子。”沈沂站在她身前,“我的手受伤了。” 徐嘉树皱眉,疾走几步走到他面前,那一层临时止血的绷带几乎被渗透,变得艳红。 徐嘉树捏住他的手看了眼,“刀伤?” “是。”沈沂说。 “先止血。”徐嘉树皱眉:“看样子伤得不轻,需要手术缝合。” 沈沂眼都不眨:“好。” 徐嘉树喊人去安排手术室,等吩咐完以后回头看向赵南星:“你要来做助手吗?” “她不……”沈沂替她拒绝。 孰料赵南星打断他的话,“我做。” 沈沂皱眉:“你现在状态……” “我能调整过来。”赵南星深呼吸一口气:“做助手而已。” 她想进手术室。 若是放在平时,她可能还会开个小玩笑,毕竟观摩徐嘉树的手术在医院是难求之事。 好多实习生来医院后都会争着跟徐嘉树进手术室。 “具体情况还得先照个ct。”徐嘉树说:“看着像手部神经断裂。” “问题大么?”沈沂问。 徐嘉树耸肩:“能接上。” “那就行。”沈沂说。 两人都像是没事人一样,之后各司其职。 沈沂再一次躺在病床上,做了手部麻醉之后被送进手术室,而在进手术室之前,赵南星先检查了他腹部的伤口,确认没有因为之前的大幅度动作而崩开伤口。 徐嘉树和赵南星去做术前准备。 徐嘉树先进去,跟他确认了信息,沈沂微闭着眼回答:“都对。” “你的伤口太深。”徐嘉树说:“一会儿把断掉的神经接上就行,之后会进行缝合,应该不影响正常使用。” “知道了。”沈沂说:“刚你说过。” 徐嘉树看他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儿,忍不住问:“麻药已经起作用了?” “有一点。”沈沂回答。 “那你不疼?”徐嘉树皱眉:“尤其刚才。” 沈沂:“……” “你觉得呢?”沈沂反问。 徐嘉树:“……装。” “我没疼她都那样了,我要是比她还慌。”沈沂淡淡道:“她不得哭死啊。” 徐嘉树:“……” “刚才你就不应该喊她做助手。”沈沂说。 徐嘉树却摇摇头:“你太小看她了。” 两人说着话,赵南星已经进来。 徐嘉树道:“好了,闭上眼睡一觉,睡醒来手术就结束了。” 说着,沈沂的脸被遮住,只留下一双手露在外面。 徐嘉树转头看了眼赵南星,温声询问:“我开始了?” “好。”赵南星深呼吸一口气。 “手术刀。”徐嘉树伸手。 赵南星立刻递过去。 …… 一场手术,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手术很顺利地结束,徐嘉树却在缝合时问赵南星:“你来收尾?” 赵南星思考两秒,点头和徐嘉树换位置。 一直躺着的沈沂忽地出声:“哎,徐哥你来吧。” 都已经松口喊徐哥,结果只听徐嘉树冷漠道:“手术室里不要称兄道弟。” 沈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