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期的读书会活动,由学生轮流担当干事,主持这个活动。 这一举动引起了大家的响应,许多人就将自家的书带来,供大家阅读讨论。 杨玉蝉当然也将她自己的书带来过。不过这只是第一年,第二年起,她就开始用自己的钱买书了,后来也带动了其他人自费购买书报带过来让大家看。 后来读书会的活动越办越大,在学校里也渐渐有更多的人愿意参加进来,哪怕不入会,也会参加读书讨论。 代教授参加的就是读书讨论活动。 更多的同学是来“蹭”书看。 关于杨玉蝉自费买来的书到底是个什么归属,其实并没有明文规定的写在读书会的会规中。 没有任何一个学生集会的规则中会写出将大家送过来的东西全都定义为无偿捐赠的。 只是杨玉蝉自己以前是默认这些书都会留给读书会,用来在以后继续开办活动使用。 不过经过这次的流言之后,她也发现她的想法太天真了。 她是不在意买这些书都花了多少钱,在她看来书更重要,钱已经花了,花了就花了,书并不能等同于钱啊。 但在有心之人的眼中,书就是等于钱的。这些书不仅仅是书,还是资本。他想占有这些书,就必须将书的原主人赶走。 杨玉蝉出示的证明足够多,馆长就接受了她捐献的书。 她还亲笔写下了一个自愿捐书的证明,馆长随即给她写了一份奖状,奖励她捐书的义举。 奖状是现成的,还盖着校长的章,还有签名呢。 馆长像是生怕捐书的人后悔,将空白奖状填上字后,墨迹未干,就笔嘻嘻的双手郑重递送给杨玉蝉,再三夸她:“杨同学,你深明大义,乃是当代学子的楷模啊!” 杨玉燕在当背景,一直觉得这个馆长老师的态度不太对,有点太热情了,都不像老师了。 她悄悄问苏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苏纯钧小声答她:“因为怕来捐东西的人再跑掉。” 杨玉燕:“为什么?” 苏纯钧:“学校穷啊。” 学校是真穷。 馆长问清现在书报杂志都在读书会的会室里,当机立断,片刻也不等,马上叫来在馆里的工作人员,这就去读书会把书都搬过来! 杨玉燕目瞪口呆。 这也太急了,这难道不像是从学生那里抢东西吗? 苏纯钧却很了解,图书馆的馆长就如同守财奴,生怕放在外面的书丢了,巴不得都赶紧放在眼皮底下看着。 馆长还对杨玉蝉解释:“以后读书会需要举办讨论会,可以到馆里来借书,我给他们批条子!”普通学生一次只能借一本,读书会可以借五十本! 当然,这一借一出,就全都要登记了。 工作人员来去如风,风风火火的过去,一会儿就如同猛虎下山,土匪进村,骑着三轮车把书都给“抢”回来了。 真是抢的,因为后面还跟着一些学生,都是读书会的人。 他们气愤不已,跟过来找图书馆馆长质问为什么要抢读书会的书。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了杨玉蝉。 这其中有一个男同学,戴着圆眼镜,马上越众而出,笑着对杨玉蝉说:“杨同学,是你啊,马同学呢?他跟你在一起吗?” 后面读书会的人马上就小声嗡嗡起来。 杨玉蝉冰冷的看着他:“钱同学,请问马同学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钱同学仿佛不明白:“马同学不是跟你……” 杨玉蝉大声打断他的话:“马同学跟我是同学关系!就如同我跟你,跟大家一样,我们都是同学。难道不是吗?” 钱同学呵呵笑:“是这样?那是我误会了。” 杨玉蝉冷笑:“淫者见淫。” 钱同学立刻脸色不好看了,他转而严肃的问:“杨同学,那我想请问你,你为什么要将读书会的书捐给图书馆?” 杨玉蝉:“我捐给学校图书馆当然是希望让整个学校的同学都可以看到这些书。这也是我当时加入读书会的原因。钱同学,你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