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状态,又看向何历深,他轻易接下来帮她解围:「见家人没所谓吧?」 「啊是!我就跟父母吃顿午饭,没所谓的。」 不管谢宛蓝信不信,反正她是暂时避过了需要同车的尴尬。何历深故意拖迟了一点,所以谢宛蓝的车先到了,陶然笑着送她上车,直到车子远去才松一口气。 「还有两分钟。」他望着手机的通知,提醒道:「回去多喝水,泡个热水澡没那么难受。」 她乖巧点头应好,望了望楼上,出来时梁思华未起身,而锺远就去了洗澡:「你回去也别生气,跟他们好好说。」 他不满地撇撇嘴,被她看着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知道了。」 陶然想起什么,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加个微信?」 这倒说起何历深的痛点,他摸摸后发,有点支吾:「之前谢宛蓝拉你进群,我就加了你,你没通过。」 「啊?」她连忙开机翻看,果然他被压在十数个好友申请之中:「对不起,之前我一回国就全是猎头加的,害我最近都没有看。」 他瞄一望她手机里满满未点开的通知,确定她一定没有强逼症,更不是特意无视他的,心情就愉快了些。手上的手机一震,他点开来就见她发了个熊猫滚地的表情包,脱口而出:「好可爱。」 「是吧是吧,我超喜欢这张的。」 他还想说什么,车就到了,他帮忙打开后座门,在开门前终于把话说出口:「我们再约?」 她仰头看他,爽朗回:「嗯。」 「只有我们两个的?」 陶然抿了抿唇,眼睛微弯,这次回答得比刚才慢了一点:「嗯。」 关上车门,载着他的好心情扬长而去。 上楼还有一场战争,何历深顺便在楼下买了包子做早餐才回去。 客厅里梁思华已经起来了,坐在地上拉筋,见他回来就点点头当打招呼:「有菜馅吗?」 「有。」他拿了一个给梁思华,回房把电脑前的电竞椅推出来,为自己创造一个坐位。 「你这是做什么?」沙发还空着呢,想炫耀新椅子也太佔地方了吧。 何历深抱臂翘脚,神色凝重:「你没什么要跟我说吗?」 梁思华坐直了身,沉默思考一会,居然缓缓鼓起掌来:「恭喜深哥破处。」 掌声一下一下把他拍懵了:「没有,乱讲什么啊。」 他强烈否认,看来不似是害羞,梁思华耸耸肩,推卸责任:「我听锺远说的。」 锺远恰好洗完澡,正用毛巾擦着头发,听到自己的名字就走出来了,被无中生有的电竞椅绊了一脚。梁思华给他复述对话,他却没有反省自己造谣的行为,坚持道:「不可能没有吧?我看你们今天都在眉来眼去,还冒粉红色泡泡啊。」 有没有冒粉红色泡泡,何历深说不清楚,但他们眉来眼去的原因明明是眼前这两个男人。他解释:「没有没有,你们...」 他们才不信,锺远把湿毛巾扔在他头上:「说谎!」 他嫌弃地把毛巾抓下来,梁思华也不买帐:「孤男寡女,夜深人静,正好酒后乱性啊。」 「真的没有。」面对太过熟悉他的好友所投射过来的怀疑,他松了口风:「就亲了一下。」 锺远即时发出狼吼般的起哄声,梁思华重新拍起手来,追问:「这么多年终于亲上了,感觉怎么样?有失望吗?」 「怎么可能失望?」想起昨晚,他无法控制嘴角上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