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夏的叹息全部喷在她颈项上,在她的下巴至锁骨处细细留下吻印,然后将她翻了身,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又把亲吻带到后背,沿着脊椎一路向下,阻挡住去路的胸罩扣子也被轻易解决。拉链只开到后腰处,他又在那里一下舔回来,卓优趴在床上,枕头间满满是他的味道,不禁一颤,他已经来到她的耳边:「把衣服脱了吧。」 现在她才像变成娃娃的那个,被他抱坐在怀中,没有反抗的意志。他一下就把裙子和胸罩都剥了,从后探头欣赏他的美景。 他的呼吸更加浓重了,听起来还有几分咬牙切齿:「你每次出来扔垃圾都只穿件小背心,是不是故意的?」 卓优一个人住,夏天的时候当然穿得清凉,回道:「扔垃圾就两秒,我还得特意穿件内衣吗?」 「那过来我这边的时候呢?你是看不起自己的身材,还是把我当太监?」 「我都有加一件外套啊。」 「就你那件外套?」方知夏哼了一声。卓优胸前圆圆涨涨的,动作起来更是叫人血脉賁张,惹人幻想在薄布下面美好的胸型,偏偏她自己好像不知道那样有多诱人,落落大方得他產生想像好像是错事。 「所以你才老是主动帮我扔垃圾吗?」她想起什么,转过身来问他,轻微晃动的乳尖看红了眼,他一手一边抓着,形状刚好充满手心,一捏就陷进肉里,玉白的肉又从指缝间溢出来:「真美,怎么这么会长?」 他火热的掌心一磨,乳尖就不知羞地立起来,卓优难耐地扭了扭:「你都没有夸过我美,就夸人家奶子美。」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要不是你总躲,我们早在一起了,小倔精。」语罢方知夏愈想愈不愤,将她整个人转过来:「一边说不喜欢我这类,一边又订个我的性爱娃娃,想被我干?」他用力揪了揪她的乳尖,卓优低叫出声,下意识抱住他的头,把身前藏起来,不再让他的手轻易碰到,方知夏被突如其来的胸埋堵住脸,乾脆张口把送到嘴边的乳肉含住,双手改而托起她的屁股,让吃奶的动作更方便一点。 卓优舒服的仰了仰头,又回:「我喜欢听我话的,年下小奶狗。」 「我也奶啊。」他的声音被堵住了闷闷的,听起来份外色情,说罢还用舌头弹了弹她的奶头,还嫌不硬,轻轻地磨咬着。 「你奶个屁。」卓优被他玩得敏感,想向后退些,但却被他紧紧按住,只能在口上反驳:「总是欺负我。」 方知夏如愿地把两边乳尖都吸得亮亮红红,将她放倒在床上,伸手往她腿间抹了一把,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吸满了水:「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 他一边隔着内裤上下磨擦她的腿心,一边在她耳边细细亲吻:「告诉我,有没有想着我摸自己?」 卓优已经陷入他的温柔之中,只诚实地点头。她过去的确只喜欢小奶狗,无奈这男人实在太诱人,手臂腹肌毫无防备地捺人,不经意一瞥就能叫人湿了腿。 「在那些梦里,我是怎么叫你的?」他的嘴唇来到下巴,她低头跟他缠绵了一会,好一阵子才答:「宝贝。」 他哼笑,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越过内裤的阻挡,浅浅地在穴口游移:「宝贝怎么这么湿?」 她好像真的在春梦中听过这对白,情不自禁夹了夹腿,一股春水汨汨流出,湿了他一手:「真乖,刚好我在梦里也是叫你宝贝的,然后你叫我老公。」 卓优睁开半瞇的眼,看到他满心期待,还是不配合:「不可能。」 他也没有失望,早就料到她的回应:「嗯,一开始你也不肯,到后来就自己乱七八糟什么都说出口了。」 像要证明他的说话,手指深入浅出,滋滋地水声渐响,他含住她的耳垂,又说:「被老公弄得好舒服。」 「老公,轻点。」 「喜欢,喜欢老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