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渗出的液体不会有污浊,反倒是一股甜味。 他仔仔细细地将那朵颤颤巍巍的娇花含进嘴里安抚了片刻,才将樱招扶起,低声控诉道:“师傅,你真的很不专心。” 一根擎天的肉柱虽气势汹汹地翘着,但由于她没专心给他抚弄,因此委屈地溢出了不少前精。完全没有得到疏解,憋得肉粉都变作了深粉。 贺兰宵十九岁的面容,看起来已经无限接近斩苍本人,但一旦知道他的角色是自己的弟子,樱招便自动代入了上位者的身份,似乎自己让他碰一碰都是在给他甜头。 她平复了一下正在颤抖的身躯,凑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奖励似地亲了几下。她不嫌弃他嘴里有她自己的味道,只觉得他张嘴吻过来时,呼出的仍是带着甜的冷桃味。 他亲吻她时,仍是黏黏糊糊中带着一丝凶狠,似乎总在埋怨她给的不够多。她被他这副带着疯意的姿态所打动,终于大发慈悲地握住他那根粗壮狰狞的肉茎,主动敞开双腿在他腰间坐下,费力张着穴口一寸一寸往里吞。 余光瞥间斩苍正默默看着自己出神,她担心他会生出醋意,竟试图一碗水端平,扭头朝他伸出了手:“你在想什么?” 她还没听到斩苍的回答,腿间吞到一半的硬热茎身竟猛地往上一顶,她被插得呜咽一声,又不得不将注意力拉回来。 红嫩小洞被肉茎撑开到极致,她就这样被贺兰宵托举着,以女上的姿势肏得又凶又猛。 雪白酥胸被顶得乱颤,一双古铜色的大掌覆过来,握着那两团大奶不住揉捏。 樱招却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将背脊贴近身后男子的胸膛,似找到一个可靠的港湾,即使这个港湾猛起来会更让她吃不消。 她扭过头,撒娇似地向斩苍伸出手,他果然顺从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缠绵地吻她。虽然身上两张小嘴都被侵占,但好歹上面这张暂时还比较温柔,没有过多的醋意。 嘴唇松开时,两人唇瓣间牵出一道银丝,斩苍轻轻替她拭去,然后回答了她的问题:“我在回想自己是贺兰宵时的感觉,似乎总是不满足,总是会觉得很委屈。” 扶桑树从上古时期起,便一直存活到现在,强大的神魂可以将心魔都净化。他以残魂作为贺兰宵活了十七年,一旦聚魂,虽然这段记忆不会被抹消,性格也会发生改变,但他的确是再无法单独作为贺兰宵而存在了。 世上不会再有贺兰宵,他已变回斩苍。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是他想,他的神魂可能还需要一段时日来进行融合。因为偶尔像这样站在对方的角度换位一下,都在觉得自己得到的不够多。 他还在害怕樱招说神魂融合之后的才是完整的他,这只是她在哄他而已,事实上她根本没法把他与贺兰宵看作是一个人。 可这个不能怪樱招。 作为分身的贺兰宵感应到他的心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将肉棒深埋在樱招体内,也没抽出来。 猛烈的快感渐渐止歇,樱招也渐渐回神。 她看着斩苍的眼睛,问道:“所以你才说,你再不要当贺兰宵吗?因为觉得委屈。” 此前在扶桑树上,他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不是,”斩苍捧住她的脸,“樱招,是我的确没有办法只作为贺兰宵而存在了。但我是为你而活的,无论我是谁,这样……你能满意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