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化为人形的时候,斩苍只身在这里生活了很久。 那时黑齿谷还没有成为一块虚无之地,这里被浩瀚的海水围绕,只有零星几座孤岛,岛上有不少住民。 住民们不是魔族,而是一些上古遗族。 注视着这片土地几万年的眼睛给了他巨大的识海,让他不至于空有一身力量,而无半点生存技能。 除了种植、猎捕这些谋生手段,他最喜欢的是作画。 摆弄着枝条做成笔杆,缠上一撮动物毛发,廉价的毛笔画出的东西能带来极高的回报。但他的眼睛看惯了山水,只能看出风景的好坏,而丝毫分辨不出来人魔的美丑。 所以他从不画两只脚行走的物种。 斩苍垂眸看向身无寸缕,侧着身子面向墙壁,留给他一整片光裸背脊的樱招。细细圆圆的胳膊搭下来,纤细而光滑的肩膀下是两片薄薄的蝴蝶骨,脊柱往下弯出一道楚楚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两旁还凹着两个浅浅腰窝。 腰部以下被绣被遮住,只留下高高隆起的弧度。 如云的黑发披散在雪腻的背上,掩盖住几道明显的伤痕。那些伤痕刻意未用术法消除,竟也不显得突兀,反而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斩苍第一次见到樱招时,并未觉得她的容貌与别人有何不一样,只是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而他在此刻突然有了美丑的概念。 在他对她毫不留情地放了狠话之后。 该死。 夜明珠的光线晕在樱招半裸的发肤上,瓷白的皮肉像上了一层淡粉色的釉,透着令人心焦的暖意。斩苍伸出手,从她的背脊上虚虚掠过,未触碰上她的皮肉,只敢轻捻一下她的发丝。 颤抖的指尖停留在她的发顶,掌心蓄起一道清光,将力量灌入她的身体,从头至脚地环绕。 片刻之后,樱招的气息总算平稳下来,侧伏在枕头上的面孔亦渐渐趋于平和,微微拧紧的眉头松开,嘴唇还无意识动了动。 “你说什么?” 明知道她此时根本不会说话,斩苍仍旧倾下身身子,将耳朵贴近她的嘴唇。坠在女子胸前的一双奶桃不期然撞进他的眼里,红嫩乳珠旁似乎还有几道浅浅的指痕。 斩苍又转过脸,凝视着樱招的面庞,轻声问道:“你自己抓的?这样会感觉舒服吗?” 声线当中的一点哑,令他喉咙又开始烧。 他伸手覆上她的面庞,想起她方才躲开的动作,报复似地将她的脸捧起,捏了捏。只是到底舍不得捏痛她,没使一点力气不说,指腹还溜到她耳后摩挲了几下。 另一只手臂探入她颈后,一点一点屈起,将她整个上身圈住,纳入臂弯。饱满挺翘的双乳显出全貌,坠在胸前鼓鼓胀胀,顶上两颗奶头嫩生生的,花苞似蜷缩着。 特地加固的冷酷意志裂开一条缝,斩苍有些颓然地闭了闭眼睛,低头在樱招的发顶蹭了蹭,而后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被褥从樱招身上滑落,他没有理会。 双臂之间的胴体雪白而纤细,新雪一般又绵又轻。 斩苍将她贴在胸前,抬脚往屏风后走去,走向他留给自己的唯一一块领地。 玲珑一团女体,被他轻轻放在被褥之上。明明是素色的床帐,却被女子甘美的身躯映得像芙蓉帐般香艳。 于是魔尊连骨头也被溶解,呼吸急促地放弃抵抗,覆上她的身躯,低头开始吻她。 紧闭的双唇不会主动迎接他,他只好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将手指嵌进她的牙关,迫使她张开嘴。舌尖缠着她吸吮了很久,才慢慢将吻下移。 接吻这件事,他觉得自己已经很熟练了,虽然一直都只是他在单方面地吻她。 用这种会遭到谴责的方式。 身为魔尊,无论何时何事,从来都只有别人取悦他的份,他不会、不懂、亦不想去取悦别人。这几次的性事依旧是如此,在樱招身上纾解完之后,便主动叫停了自己的行为,从来也没想过,她会有需求。 濡湿的唇沾上她的胸脯,印上她自己掐出的指痕,细细的亲吻。 “你也会想要吗?”他用手托起她一只奶,轻捏了几下,眼睛滑过那几道浅浅的红痕。 手中的触感娇嫩得像豆腐块儿,他不敢太用力,只用指腹轻轻地抚过顶端的乳珠。或许是他的指腹太过粗粝,明明只是轻轻刮了一下而已,那颗奶头竟变得比方才要更红。 她的身体竟会有感觉吗? 好可爱。 可怎么让女子在这件事情上感到欢愉,又是一门他要从头开始学的学问。 他记起来今早翻阅过的书籍当中画着的几种姿势,抬眼看了看樱招,凑到她耳边自言自语道:“吻遍你全身的话,你应该会感到舒服吧?” 气息烫烫地晕在她耳朵上,他揉了揉她的耳朵,只觉得自己胸腔里蓄满了疯意,要在她身上找到出口。 ——————————— 会舔的男主,虽迟但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