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具有暗示性的话语,就像夏日最烈的骄阳,散发出的烈焰灌注在少年耳朵里,点燃他内心最压抑的渴望。他不敢去想樱招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否也是有几分喜欢他,他只是很认真地想让她觉得舒服。 于是他不再纠结于那根绷带,而是决定身体力行地自己确认,用手,用嘴,一寸一寸地将师傅的身体仔细检查过。 软乎乎的嘴唇又重新贴上她的右手内侧最娇嫩的那块肌肤,樱招被他舔得有些痒,眉眼弯弯笑了一声,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听起来极为开心,于是贺兰宵也跟着开心起来,含住她指尖的动作温柔又珍视。 这让樱招想起了上次替他修补嘴巴的伤口时,他不小心含住她指尖的动作,他可真喜欢像这样舔别人手指。 她突然不高兴了,板着脸将双指并拢。猝不及防地,少年的舌尖被她夹住,收不回来,只能张着嘴小口哈气。 但满脑子都被情欲折磨的少年,身下动作却没停,乱蹭的孽根突然卡进她的腿间,直挺挺地撞上她的阴户,她身子发颤,忍不住又泄出一股春水,揪住他的头发呻吟出声。 樱招手指没了力气,将贺兰宵的舌头放开。他却顺势抓着她的手腕亲了几口,然后问道:“这样很舒服吗?” 向来聪明又好学的少年原本只是单纯发问,但在这种境况下却成了一句僭越的荤话。 没人敢对樱招这样说话,她觉得有些臊,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别废话。” 只是她如今酡颜醉脸,说话的语气娇娇,听不出恼意,倒像是在鼓励。 “哦。”贺兰宵摸了摸脸,顺从地闭上嘴,然后如她所期望地那般手臂环住她的背脊,将她整个身子箍在怀里,隔着衣物抵着她的阴户撞。 胳膊被他举高压在头顶,舔上瘾了一样嘴唇又贴上来,腿间的嫩肉亦被撞得东倒西歪,花径内水液不争气地流,明明没有插入,却被顶撞得泄了好几次,双腿抽搐个不停,腿间又麻又痒,薄薄的亵裤卡在穴口,要被戳进去似的。 不过贺兰宵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体力过人的少年只是气息紊乱而已,到最后他竟压不住声音开始闷哼起来。 落在樱招头顶的哼唧声在被昏黄的烛光晕开,桃子味的呼吸吹拂着她的发丝,将她身体里作乱的欲火吹得越来越旺。 她圈住他的脑袋揉了揉,这样习惯性的动作让两人同时愣了一下神。她有些尴尬,想抽回手,却被对方更深地抱紧。 那条令他爱不释手的胳膊被他短暂抛弃,他将脑袋直接埋进了她的脖颈像小兽一般拱动。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