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比起来简直是安静的反常,他什么消息也没有给她发过,似乎把所有思考的空间都留给了她。 二人安静地走到了桌前。 谈弛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从旁边拽来一个板凳坐下。 他把双肘撑在腿上,手指交叉成塔,神色不透情绪,声音有些轻:“想好了吗?” 覃景千的心有些重,她静了一刻,最终不情不愿地开口:“想好了。” 其实从她还愿意过来这件事上谈弛就知道了答案,他莫名突然想逗逗她:“想好什么了?” “你!” 听着他明知故问,覃景千顿时羞恼:“把我的卷子给我!” “不原谅!” “分手!” “我要回去了” 抬眸撞进了他笑意盎然的眼里。 覃景千说到一半的话就卡在了嘴里,她几乎没有见过谈弛这么透彻轻松的笑意。 谈弛起身大步来到她身前,俯下腰把愣着的姑娘抱起来,然后自己坐上椅子把她搂在怀里。 “你舍得不要我?” 他抱着她说:“我可舍不得没你。” “说好不分手的。” 覃景千知道他说的是在呈县时二人一起在操场吹风时她对着夕阳许下的承诺,当时红胶绿草的操场上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他拉着她慢慢地向前走,余晖铺了谈弛半身,温柔为他镀上金身,谈弛笑着看她,她牵着他的手感觉自己走尽了美好的半生。 没想到当时随口说的他还记着,于是闷闷地反驳他:“哪有那么多承诺都可以兑现,并且能坚持一辈子呢?” “而且是你先走的,所以不可以算我失约,赖你。” “怪我,”他忽然认真,“所以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会告诉你最真实的我。” 覃景千被他突如其来的郑重打乱手脚,她不知道作何回答,匆匆带过:“……你离开呈县的这半年都在干什么?” 她在学校也听到一些杂七杂八的消息,谈弛高二那一年都没有在校,只有每次举行大型考试和活动的时候才会回去参加,顺便拿个第一。 “那半年吗?” 谈弛想了想,很快回答:“其实也没干什么,大部分时间都在澳国,跟谈芷他们在一起。” “如果非要说的话……” “那我感觉占据时间最多的一件事。” “就是在想你。” -- 完蛋,一写就多,还没打上啵儿,争取一会儿写完传上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