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之前就见过他对着自己手腕上的疤发呆,有时候在床上还会又亲又舔。她怀疑他对这些疤有奇怪的癖好。 “我问的是这一道,”他指着离手臂近的那条,声音竟然在抖,“这是什么时候割的?” 周月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 有些伤痕无法袒露于他人。她懂得这个道理。把伤口给别人看,并不能减轻痛苦,只能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当时有多软弱。 “不是怕死吗,”许琛转过她的脸,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割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怕死了?” 车内没开灯,路边不太明亮的路灯与月光照进窗户里,他低着头,光线从挡风玻璃进来,上半张脸在明处,眼睛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疯狂的火。 这火快要将周月烧成灰烬。她后退着,背抵着车门。怎么都逃不开。 安全带具有极佳的伸展性与束缚性,许琛压着她乱踢的双腿,反绑双手,俯身贴着她因为挣扎弓起的背,“刚刚的感觉记住了吗?” 割腕的致死率很低,因此很多求死者会同时服用安眠药。在经历过切开血管的短暂痛苦后,他们往往会进入昏迷,在一种平和的状态中死亡。 窒息,飙车。 肺部缺氧,心跳快到爆炸,五脏六腑都剧烈疼痛,但神智却只能异常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肉体无比痛苦。 记住了吗?这种直接面临死亡,万劫不复的感觉。 “以后还想死吗。” 周月哭声凄惨,都盖过了车上放的音乐,她浑身都抖,“不想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呜呜,她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 许琛吻着她的耳朵,舌尖舔过耳廓将小巧的耳垂吸入口中,轻轻地舔咬着,“宝宝,哭得真好听。” 周月被放在座椅里,小声啜泣着仰起头看许琛擦手的动作。 月光落在他的指尖,湿巾留下的水痕呈现出一种淡粉色的玉色。修长的手指有着清瘦的骨相,但具有力量感,皮肤白皙的同时透着健康的粉色。 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拇指,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与指节却又覆盖着长年累月才会生出的茧子。 茧子抚摸时会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痒,就像在皮肤里埋下了无数根透明的线,每一根都流通细微的电流。 那种触感在身体里时更加令人沉迷,周月哭泣的声音越来越低,脸却越来越红。 许琛丢开湿巾,吻了吻她泪汪汪的眼睫,将她被捆着的手拉高,置于头顶,“宝宝想到什么了。” 周月拧着身子,把红了的脸贴进散发着皮革味道的椅背里,“我什么也没想...你快放开我,你绑得我好疼,啊...” 乱动的双腿被抬起,再分别向两侧打开。因为空间有限,一条腿被架在方向盘上。周月轻叫一声,微凉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运动裤的抽绳,沿着湿润的内裤边缘抚摸了一圈。 “嗯...”周月仰起脖子,修长的颈形成柔弱的弧度。 她的娇喘和呻吟,是对他的嘉许。 许琛的另一只手从上衣下摆钻进去,挤进本就紧的内衣里,抓着嫩乳拨按压乳头。 感受到那层包裹着小穴的布料更加泥泞,他把人搂起来,舔舐着指尖的水迹,“宝宝下面的眼泪也好多啊。” ———— 有人来看我写的小说吗? 女士女士,看看我写的小说吧,女士女士,看看我写的小说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