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麂皮短裙,找了个合适角度,靴子蹭着他腿。长发垂下,倾泻在肩颈两侧。她那么媚,车里空间宽敞,车外星光璀璨。 凌然托着她后腰给她借力,姜宛哼哼了几声表示不满,他就又腾出一只手,把裤带解了。东西瞬间弹出来,抽在她大腿上。她浓睫低垂,用手弄了几下,他就闭了眼,轻叹一声。 两人都迫不及待,但带着怒意,话不多。她刚进去就被按住狠凿了几下,差点到了。凌然腰腹力量强劲,她腿力柔韧。两人绞在一起,在主驾驶位上下晃动。 ”嗯……你车,车上有套吗。” 凌然沉浸式地弄她,还有余力开了暖风,又取出盒套,塞了一个在她沟里:“帮我戴。” 她笑:“现在就戴?” 凌然顿住,托着她后脑调转方向,放下座椅,再次顶进去。她没忍住叫出声,又娇又颤。他拿着她的手,放在车厢顶的扶手上。 ”握好。” 这是他那夜说的最后一句人话。之后姜宛就被做昏了过去,醒来时人在温泉边,眼前是长城,身边是罪魁祸首,前胸后背多了几道血印子,她抓的。 “指甲太长,该剪了。”见她醒了,凌然放下手里的工作,侧过脸。 “不行,花钱做的。”她动了动,腿间的异物感还是很强。 要命。 他瞧见她辗转反侧的样子,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在看不见的背后,撩起一丝头发绕在手指上,吻了一下。 “你今晚真没人一起吃饭?”她又问。 “现在,算吃过了。” 07 周末,姜宛瞒着凌然,预约了心理医生。 P大附属医院的心理科很难约,她提早排了号,忐忑不安等着。新开的心理咨询区宽敞明亮,独占一个楼层。 她做贼似地走进去,美女医生年纪轻但履历吓人,和蔼可亲地先问了几个基础问题,包括她来做咨询的原因。 “那个,医生您……知道肌肤接触饥渴症吗。” 她紧张,喝了口水冷静一下,继续看似有理有据地分析。 “我和我,嗯,算是新婚丈夫吧,最近在……性需求方面,好像有点过度索取。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我对他,应该还没有,嗯,喜欢到那种程度。但如果我对他只是有那方面的需求,而且需求特别……强烈的话,是不是不大健康呢?”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继续:“我听说,如果小时候在亲密关系方面受挫的人,长大后容易对肌肤接触产生过度依赖,我这种情况,算不算呢?” 医生顿住了,摘下眼镜瞧她。 “是有这类案例。但至于您是不是此类情况,我们还需要继续分析。” 与此同时,隔壁诊室也走进一个男人。堪称丰神俊朗,关了门进预约诊室,说了和姜宛一模一样的话。 “我的新婚妻子,其实她没那么喜欢我,但我抑制不住地想和她……进行性行为。我对她……可能是肌肤接触饥渴症?” 半小时后,两人同时开门,在走廊打了个照面。 姜宛先尴尬,被凌然一把拉住。 “里面是休息室。”只这样耳语了一句,她就被拉走了。 休息室隔音效果好,锁了门,拉了帘子,门外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朝南的一侧窗帘震荡,暗纹墙纸上,影子起起落落,迭在一起,混杂出含义丰富的响声。 依稀可以听见几句。 “狗东西,别给我我不要了。” “真不要了?” “唔…嗯…烦死了。出去出去。” 一段时间后,医务人员都去吃午饭,方才的心理医生插着兜走出,休息室门开合,走出一对漂亮男女,神色鬼祟。 男人挽着女人的手,指尖缠绕。她脸色绯红,走在后面,男人衣领敞着,低眉浅笑,目光澄澈多情,还有点干了坏事的羞涩。 和进门时相比,两人就像被擦亮的瓷器似的,从头到脚发着愉快光晕。 待二人离开,医务室才由寂静恢复了热闹。主任医师摘了眼镜擦擦,意味深长感叹: “年轻真好啊,谈恋爱果然包治百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