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从正门走回家。 东越凉翻身朝向自家院墙,见花满袅袅地走回来,向她摊开手掌。 花满嗔他一眼,脸上瞧着不愿,却还是乖乖变成小兔子,被他一挥手,抓到了手里,他轻轻顺她的兔毛,“我也给你整个风信铃吧,走一步铃一声。” 她不满地用爪子挠了他一下,不轻不重。 他逮起小白兔提到眼前,“小东西,真可爱。”说着狠狠亲了口。 花满动动三瓣嘴,嫌弃道:“不要亲啦!你浑身是土,脏死了!” 东越凉揉着她的兔耳朵,“我故意把你周围的人家肃清了,你居然敢专门引人来住,是想让别人听见我弄你的声音?” 花满脸红,还好现在是兔子看不出来,她兔爪抱着他的手腕拯救自己的耳朵,“才不是!我只是……” “我不在很寂寞?”东越凉就揪她的耳朵,不放。 花满放弃挣扎,低声“嗯”了一声。 “她家那个不是一般大妖,又是蛇本体,你别去招惹他。”东越凉脸上沉静,低声嘱咐道。 花满瞧着他的脸色怪严肃的,想起相厌的蛇眼看过来确实可怕,“我都没和他说过话,就是和七扇姑娘打打交道。” 东越凉继续吓她:“他那个阶位怕是不需要寻常饮食了,你这兔肉又挺鲜美……看着就好吃。” 花满耳朵一抖,不自觉往他怀里钻了钻,红红的兔子眼睛可怜兮兮的,“我看起来很好吃吗……” 东越凉享受着小兔子的亲近信赖,心里舒坦,傻兔子,蛇要吃你,狼就不吃你了吗? 他爱怜地捋了捋她的耳朵,“你多沾些我的妖气,他就不想吃了,蛇不喜欢狼身上的味道。” 花满心知他就是想欺负她,不过万一他说得是真的…… 她愤愤地瞪他一眼,十分没有气势地说道:“你又诓我!” 东越凉跃下墙头,把她捧在手里一边摸一边往屋里走,“不想让人听见,待会就小声点。” 花满见他说浑话,又羞又气,变成人身想从他身上逃开,被他眼疾手快地用公主抱箍在怀里,“真懂事,知道要办事了就自己变成人身了。” 花满捶他,“不要啦,万一被知道了!” 东越凉笑得无赖,“整个山都知道,怕什么……”说完见花满沉默,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也蹬鞋上床,用力把她往里挤进去,将人搂住,轻声哄道:“骂名我和你一起担,别怕,也别太在意。” 花满抬眸看他,东越凉英挺的眉目此刻溢满柔情,她心里软下来,闭上眼,轻轻靠在他怀里。 满花越冬,未凉 东越凉一开始只是想皮一下。 虽然他弄不死那黑豹,但恶心恶心他还是很容易的。 所以黑豹狩猎时,他不惜翻山越岭数十公里也要去搞破坏。 最后黑豹愤恨地怒视他,而东越凉轻巧地跃上山岗,一声狼啸,嘚瑟又嘲讽。 嘿,他就喜欢这黑豹打不过他又拿他没有办法的叼毛样儿。 黑豹悻悻而去,东越凉也从山岗跳下来,甩了甩皮毛,看着山坳里一轮满月缓缓吊起,这是他成为独狼的第三十五年。 一声细碎的声音,东越凉迅速灵敏地跃起,一挥狼爪,把那个滚动的白球拍倒,白球瑟瑟发抖,缩在原地不敢动作。 东越凉走近闻了闻,这不就是刚刚差点被黑豹吃的那个倒霉蛋吗。 他用爪子按了按,白球被他的大力按得滩成一片,原来是个修为低到与地面齐平的白兔精。 他没兴趣地刨开它,跳上一旁的大石头,待会去哪儿呢? 窸窸窣窣…… 他扭头,白球偷偷摸摸地滚远了。 他打了个呵欠,跑那么远累死了。 东越凉蜷成一团睡在大石上,睡意安然。 窸窸窣窣…… 他慵懒地半抬眼皮,一个白球慌不择路地由远及近。 对上他的眼睛时,白球一抖,但身后的危急来不及让它多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