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拍在墙面上。 「我在这。」谈言稍微提高了一点音量,让自己的声音可以越过厨房传出去。 下一秒,沉重的脚步声从背后靠近,谈言抢在被褚墨抱住之前把盘子放到了餐桌上。 「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出房间吗!」褚墨把脸埋进了谈言的脖颈,贪婪的吸取对方身上的气息。 「我只是准备早餐而已,没乱跑,你看。」谈言的双手都被拥住了,他只好扬了扬下巴。 闻言,褚墨偏头露出了一隻眼,看见桌上的东西后,食物的香气随之而来,传入鼻腔,和怀中人的味道一起充斥在他的肺部,他的四肢百骸。 冰冷的四肢渐渐回暖,褚墨放轻了语气。 「……那也要告诉我一声。」他说道,略显无奈,也不知道是对谈言还是对他自己。 「有叫你但你没醒,想说就不吵你了……毕竟你应该很累?」谈言轻笑。 他用馀光向后看去,发现褚墨赤脚踩在磁砖上,头发翘了一撮在头顶后更是大笑出声。 这画面竟荒唐的令他觉得温暖。 听懂谈言话里的意思后,褚墨也笑了起来。 「可能还不够,还没把你累到下不了床。」他咬了一口谈言的脸,在上头留下唾沫也不擦乾净,像是在宣示主权。 两人又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直到褚墨又差点克制不住,谈言才随手扔了一套衣服给他,让他赶紧穿上。 褚墨邪笑着。谈言觉得这人真的有病,连穿个衣服都要死盯着他。 然后,他若有似无的扫了桌上的果汁一眼。 那是褚墨的小习惯,谈言知道他喜欢在吃东西之前先喝上一杯果汁润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讨论着先前在手机上看到的猫咪影片,甚至还小小争执了一下该不该给可可亚换另一种顾毛发但比较昂贵的饲料。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和谐过了头,直到褚墨想起身去给自己和谈言添一点果汁却踉蹌了一下后,他才惊觉不对。 「谈言?」褚墨惊诧的瞪大眸子,无法言喻的恐惧包围了他。 什么东西即将离他而去的惧怕让他急着伸手想捉住眼前的人。 「褚墨,我会回来的,我没有要离开你,只是我得知道你做了什么。」 语毕,没有理会为了追他而摔倒在地的褚墨,谈言抓了褚墨扔在鞋柜上的夹克就出了门,他庆幸口袋里一如既往的有褚墨惯性塞进去的找零。 拦了一辆计程车后,他告诉司机要去动物收容所,但因为上回去程他睡了个彻底,回程的时候整个心思都放在要怎么安抚褚墨,具体是哪里他也不知道。 「大哥,车程大约一个小时,你能想到哪里?」 「这样的话有两个地方,不过在反方向誒!」 「大哥你先随便开一个,我如果发现不对再麻烦你掉头行不?车钱一毛都不会少给你的,拜託了!」 于是乎,当开错了方向的司机掉头走上正确的道路,再因为路不熟而迷路了一段后,他们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到达。 谈言匆忙下车前还不忘塞了一点小费,然后麻烦司机大哥等等还要载他回去。 谈言看着比上次还要冷清的动物收容所,想了下才发现今天是平日而且还一大清早的。 「妮娜?」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零星几声犬吠。 「妮娜,你在吗?」谈言又持续唤了几声。 就当他还踌躇着要不要请司机直接载他去孤儿院的时候,他听到了某种铁器被拖行在地板上的声音。 谈言回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不自觉倒退,眼底是掩饰不了的惊讶和害怕。 妮娜浑身的衣着破烂,身上沾满清晰可见的精液,腿间还有若有似无的血跡,而她手里还拿着一根生了锈的斑驳铁棍。 「妮娜?」谈言又迟疑的叫了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