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下去…… 她已经尽力了,寅伏也尽力了,大家都尽力了。 这样的爱情充满了变数,可能今天山盟海誓,明天形如陌路,不可衡量的爱缥缈虚无,不平等的关系究竟用这么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无法知道桃子何时按下了通话终断的。 寅伏紧握着电话那头听见挂掉的提示音,难掩悲伤抓着脑袋靠在墙上不想被看见弯着背大声哭泣着。 痛的不能控制身体的颤抖,心痛到被剐一样失去感觉。 他捶着墙,过猛手指骨折的渗着血,疼痛才让自己不被气绝。 翌日 太阳像是炙烤地面,烈日炎炎桃子快要融化一样。 许久未出门的桃子有点恐惧,她不想出门没有动力没有胃口的沮丧,终于在月经后开始好转不仅沉睡一觉后,接到寅伏电话后可以发泄大哭一场后,肚子稍微有了点想吃东西的欲望,况且对于酒精的上瘾让她的喉舌感到焦躁渴望。 来来回回的人让她专注不够麻木迟顿健忘症回忆起来,心里默念她需要想要快速购买的必需品,她无暇顾到周围环境。 街上一个站立许久的人与她隔开安全的距离,不敢面对任何人的桃子以为见到对自己指指点点的人。 桃子只敢埋着头还没走到店内已经转身想走离开原地。 那人早已像预料到她的举动,没有向前站在那里等着她一样。他冲桃子微笑一副坦然有异常珍惜这样子的见面。 “好久不见,石见至同学。” 桃子收住了强光照射眯起了眼,强光让人不禁想起野营那次看日出的场景。 是阿柳本人。 自从那件事之后桃子没有再去学校,没有再与其他人沟通。 就连阿柳不再做教师的欢送会,桃子都没有参加。 她愧疚,所以她跟着来到了阿柳的公寓。 阿柳见她坐立不安,桃子并不是抗拒与阿柳的接触……只见她面有难色,问他家里有酒吗。 她想喝酒。 出门在外的混乱情绪让她忍不住退缩想回家,唯有酒精稍稍缓解压力。 桃子在阿柳面前稍微敢表现出自己内心渴望酒精的面貌。 阿柳摇了摇头,拒绝说到她现在还只是位高一学生。 桃子软软央求他,可怜的表情让阿柳难以跟以往模样那么高傲冷淡的她联系起来。 拗不过阿柳的妥协说是要去便利商店购买商品,顺便带回手提式酒架一式6支樽装的酒,度数不高。彼此并肩席地坐在地毯上,腰刚好背靠在沙发。 她对于未能参加阿柳的欢送会感到抱歉。桃子握起酒瓶,直直举起冲阿柳碰了碰杯。 他看着桃子的手握住瓶樽处,嘴巴抵在对准酒瓶口处,她手扶握住酒瓶条颈状的部位,微嘟嘴唇吸住酒水的似极某种龌蹉象征比喻。 桃子仰高喉咙,横侧的酒樽满溢白色的泡沫。吸收了酒精的含量转化心情舒畅。 看起来她表现的一切正常。 口味是独特,望了一眼是接骨木味道,阿柳随口说道。“听说,犹大就是在接骨木树上吊死的。” 要聊这个桃子就突然强撑抖擞支棱她撑着脑袋。 “但是它并不是代表死亡,接骨木也是某些治愈的代表……”但也话题只到了这里而已,并没有继续下去。 “最近……还好吗?”阿柳换了聊天的主题,辞职后的他没有她的消息,只能听见其他学生偶尔的提了提她休学在家,说她说是抑郁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是自己做了骨肉皮羞愧没脸见人。 阿柳并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