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样的经历中保持清醒可活不长。” 伦纳德的对你的侵犯不会让你口吐任何低喘,没良心的小姐只会说没良心的话,哪怕他已经把你咬得很痛,似乎有些地方被他咬破了,鲜血顺着锁骨淌下,混合进红手套的布料之中,鲜艳的红融在一起,勾起你快要忘记的痛苦回忆。 “不,别这样,求你了……”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在梦境中开口,这是烙印在心智体深处的疤痕,你哪里还用伦纳德给你上课,梅迪奇给你上的课足以让你铭记,好在你的心智体没有在这样的关头叫出梅迪奇的名字。 “这不是你期待的事吗?怎么现在要说这样的话?” 伦纳德嗤笑一声,他的手顺势去抬白嫩光洁的大腿,你的内裤也是系带式的,他用一只手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它解开,伦纳德拉开裤链,包含雄性气息的勃起性器从中弹出,他彻底覆上身来,毫不留情地向你体内侵入。 没有润滑的甬道只保有最基础的湿润,他强硬的动作只让你感到一阵贯穿全身的钝痛,这样的撕裂感放在现实能将你彻底击晕,可在梦境这个梦魇的主场中,你只能被迫承受。 你感到有一股并非爱液的温热液体从穴中淌出,一点一滴交织在他努力挺到最深处的性器之中,伦纳德的眉也蹙着,他也能感到自己进入的迟缓艰难,兴许已经弄伤了你的心智体。 “进到最深处了……”伦纳德附在你耳边通知你,他还不怀好意地向上顶了顶,看你在呼吸之间,小腹被顶起一块特别的形状,他的手摸上那块凸起,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瘙痒。 你的下体只剩下麻木的疼痛,伦纳德抱着你的姿态有多亲昵,他下身的动作就有多残忍,他甚至不等你适应他的形状,已然开始一遍又一遍地顶胯抽插,动作极其原始简单,不带任何温情。 暗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滴落在教堂瓷砖上,绽放出一朵朵鲜艳的花,脆弱的穴口也被肏得红肿外翻,伦纳德又怎会就此收手,他的每一下撞击都是在报复,恨不得将你完全揉碎毁在他的体内。 你只是仰着头,呆滞的眼望着前方的黑夜女神圣徽,它永远都在那里像是母亲一样注视着一切,你的思维已在强烈的疼痛冲击下乱作一团,倘若神灵真的能听到你的祷告,那能否让这一切快些结束? “女神啊……” 心智体在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时颤声低叹,这样一个短句被他顶得支离破碎,伦纳德在听到你的感叹时稍作停顿,紧接着他闷哼一声,迎接你的是更为痛苦的狂风骤雨。 “你有什么资格诵念女神的名?” 如果你在此刻颤抖着求饶,他或许会因为你的软言软语又一次头脑不清醒地放你一马,可你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没有能让他温柔待你的喘息,他肏你就像肏一具没有感情的人偶。 你只能说服自己习惯疼痛,时间久了,疼痛便混合快感融成一种新鲜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你混乱,让你的心智体本能地迎合他的抽送收缩起被他折磨到不堪的穴肉,爱液混合着血黏糊糊地滑落,伦纳德感受到你的变化,他又贴在你耳边带着羞辱问你:“那这样呢?你喜欢吗?” “喜欢……” 两个轻飘飘的字被伦纳德又一轮的抽送中碾过,他也在这样的感觉中找到男欢女爱的快乐,女孩脆弱的穴肉却温暖地包裹着他的污秽,哪怕她的心肮脏不堪,她的穴也是纯洁柔腻的,如果她真的爱上自己,那伦纳德此生都无法品尝到这般能令人发疯的滋味。 伦纳德难以按捺地喘着,偌大的教堂只回荡着他一人的粗重呼吸,在身下之人的战栗中,他将所有精华尽数灌入你的体内,鲜血与白浊交织出淫靡的画面,哪怕在射完之后,他也不肯将性器抽离,反正这是梦境,他可以为所欲为。 你只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 伦纳德终于将你从梦境中放逐出去,回归现实,你们仍然倚在门板之后,门的另一侧还写有7号的字样。在回来的一瞬你便瘫倒在地上,兴许是心智体真的受了损害,你只是抬头迷茫地望着站在你面前的伦纳德。 伦纳德点了灯,绿眸在灯下闪着晦涩难懂的光,他克制又悲伤地看你,目光混乱盲目,脱离梦境的他也不好受,他同样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现实的你。 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