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奔波的劳累呈现在顾处长面上,李宁玉指尖轻触着她眼下乌青满眼疼惜,若不是今晚出了这档子事,她这会儿早该做上一场美梦了。将人扶到浴缸里坐下,出去前李宁玉揉了揉她的脑袋,嘱咐她先泡一会儿散散累。 热水暖过的身子消除了些疲倦,顾晓梦撑着手臂歇息,久不见李宁玉回来也消了与她一起泡澡的念头,从水里起来擦干身体套上睡衣随手取了条毛巾擦着头发往外走。家里打扫的很干净,顾晓梦懒得穿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遗留一串沾水的脚印,安静的夜晚像被人捂住了嘴,没了那些个杂音,卧室那边不正常的呼吸声密密地往人耳朵里钻。 糟了。 顾晓梦心神一晃,意识到李宁玉或许又被情潮扰了睡眠连忙扔下毛巾往那边跑去。 推开门,入眼的窗户开了一半,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顾晓梦下意识往床上看去,刚踏出一步又顿住了。她该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安慰的,却被眼前的光景震慑,心魂乱了八成。 好美。 顾晓梦停在原地,眼里满是痴迷。 面容清冷的人身上搭拉着松松垮垮的睡裙,那是自己不久前亲手为她穿上的。 李宁玉眉头皱着,像在抵抗着什么。 从浴室出来前两人亲昵时,顾晓梦撒着娇念叨自己的衬衫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勾破了一角,硬是让李宁玉给她缝补,李科长嘴上说着自己不是顾家的老妈子,却拗不过顾大小姐软磨硬泡,回到卧室翻找出针线给她补衣服,补着补着就觉得热,硬是忍着熬到最后一针扎完,才撑着身体踉踉跄跄去开窗想散了身上的热。 再之后就迷糊了,只觉得热,想要顾晓梦的怀抱,手里的衬衫成了唯一的支撑。 顾晓梦喉头滚动,无意识地舔着唇。入眼之色太过诱人,李宁玉难耐地在床上辗转,白净修长的双腿之间夹着自己的衬衫,胸乳亦藏在她攥紧的衬衫之下,若隐若现。就像一副绝美的西洋画,顾晓梦甚至动了想将她画下来的念头。李宁玉双腿摩擦着,许是衬衫的布料磨到了她的敏感处,?原本几不可闻的喘息愈发大了起来。 李宁玉向来矜持,除开前两年她有意引顾晓梦放纵外,欲望于她,是可以消解的。 今夜除开药物激起情欲,她手中那件衬衫也功不可没。 顾晓梦,是她欲望的源头。 意识到顾晓梦对自己身体的影响,李宁玉面颊浮现粉红,攥着衬衫的手又收紧了些,腿心酥麻感涌上,连双腿也缠得紧了。 快了…… 在晓梦从浴室出来前…… 额角细密地渗出汗,越想快些让欲望绽开,越难以攀上,亦难以缓解。 李宁玉的眸半张半合,在欲望的漩涡里挣扎,腾出一只手抓着身下的床单。 躁动不安的身体在她看到顾晓梦出现的那一刻有一刹的紧张。 她看向顾晓梦,平日里清明的双眼像凝了一汪泉水,破碎的光散落在其中,零星微光却异常好看。顾晓梦没有上前,只默默地欣赏着她,她总是清冷地像一丛白花,此时却艳绝百花。她眼眸深邃,默许李宁玉进行这样的行为。像做了错事,李宁玉敛下眸,紧紧咬着下唇,布料摩擦的声响让她异常难堪,同时又意外地引出了更汹涌的情潮。她微仰着头,半张着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在爱欲的层层包裹中终于沦陷,身体痉挛弓着蜷缩,将怀里的衬衫收拢了些咬在齿间以阻止过于淫秽的呻吟从喉间涌出,只低低地喘息着。 顾晓梦失了心魂,不仅为眼前的景象。 更为李宁玉交托给自己的信任。 高潮后的人眼眸失了焦点,茫然无措地看着顾晓梦,唇齿间还叼着她的衬衫一角。 未染朱红的唇松了开,被欲望浸泡后的女人媚意横生却毫无自觉,泛着水光的眸无辜又迷离。 顾晓梦登时感觉连心口都在发烫,微凉的晚风根本吹不散她心头不停翻涌的火。一想到李宁玉竟然用自己的衣服作为缓解欲望的工具,心里的怜惜就更加重了,随之而来的是压在她心内的酸楚与自责,若是早一点查清楚今日参与宴会的这些人,李宁玉就不会被那些肮脏东西下了药。若是早一点从浴室出来,她也不会难受到这样的地步。于是急忙关门落了锁,又将窗户关上,不让夜风吹进来。随后急切地压到李宁玉身上。 对上顾晓梦无法自控的贪婪情事的眼神,李宁玉抿了抿唇往后缩了缩。那刚缝补好的衬衫还被她抱在怀里,顾晓梦就隔着那团软绵绵的布料和她接吻,手指攀上她胸前,想来是衬衣布料摩擦到了顶端,两处殷红肿胀挺立。 顾晓梦拨开搭在她胸前的衣物,唇舌挑拨着绵软肌肤,手顺着腰线往下直直摸到了湿滑之处。 “玉姐别怕……我在这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