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当初刺伤他,秦介怎会不认识? 又瞧见皇帝带了大队人马,秦介自觉寡不敌众,趁着那帮人等还未反应过来,迅速掉头。 霍澹断然不会放过秦介,持剑指他,喝道:“将那人给朕拿下!乱箭射.死!” 众羽林军纷纷拉弓,一时间箭如雨下。 秦介闪躲下背后还是中了一箭。 这宅子是宁王偷偷回京时住的地方,他再熟悉不过,快速绕到屋子死角,踩着旁边大树跳上屋檐,负伤逃了出去。 “追!”季扬带了一小队人追了出去。 霍澹奔向赵婳,将人揽进怀里,心疼又愧疚,“又来晚了,対不起。” 赵婳宽慰他道:“无事,臣妾好端端逃了出来。” 掌心摸到她红衣上有润意,霍澹脸色大变,赫然看见掌心上的血迹。 霍澹怒了,脸色一白,心疼道:“他伤了你。” 赵婳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一时间没听出霍澹的愤怒中的担忧,随性中带着几分自豪,道:“秦介伤得比臣妾还重,臣妾亲手刺伤的。” 霍澹拧眉,她怎就不知在他面前装下柔弱,哪怕一刻也行。 隔壁屋子里,赫哲休屠听见动静开门,一开门,人愣了。 屋檐下落了好多箭羽,一支营的军都在这了吧? 霍澹冷眸一扫,望向赫哲休屠,厉声道:“将此人也给朕带走!严加拷问!” 赫哲休屠:? === 古兰珊朵和清落顺利被救出,万幸没有被伤到。 外面闹了如此大阵仗,又提听见外面有人自称是“朕”,两人便知道是皇帝。 现下见到赵娘子的夫君那关姓侍卫被一众护卫簇拥,两人这才猜到此人的真实身份,逐一行礼。 “平身,无须多礼。”霍澹心中挂赵婳伤势,着急回宫,便省去了繁文缛节。 古兰珊朵坦明道:“捉我们的是赫哲休屠。” “果然是他,”赵婳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赫哲休屠何时与秦介有了联系?” 秦介究竟在筹谋何事? 古兰珊朵没了防备,尽数说道:“我套出了赫哲休屠的计划。赫哲休屠抓我却没有立刻换杀掉我,是想明白引赫哲昊来,将赫哲昊与我关起来。如此一来,等后日寿宴当天,赫哲休屠会找一名死士领着乐团和舞团进宫祝寿,与此同时他让舞团中另一舞姬阿尔依顶替我上场献舞,行刺太后,赫哲休屠有法子保她安然无虞。阿尔依争强好胜,因舞艺一直被我压一头而心生嫉妒,答应与赫哲休屠也成为领舞也是情理之中,是我算漏了。” 闻言,赵婳思绪万千,大为震撼,道:“行刺一旦发生,不论成功与否西州难逃一责,”她转眸瞧了眼身旁的霍澹,道:“陛下必定会将进宫贺寿的西州使团齐齐拿下,臣妾猜测倘若赫哲昊在场,他千方百计阻止刺杀,但还是失败了,他肯定会向陛下禀明一切——此乃赫哲休屠一手策划,如此便不会牵扯到西州。可赫哲昊要是不在场呢?赫哲休屠才会找名死士代替赫哲昊进宫祝寿,死士嘴巴最紧,这眼就会让陛下将此事怪罪到整个西州头上。” 古兰珊朵点头,道:“没错,赫哲休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赫哲休屠即便这次没将大皇子擒住,在回程路上也会杀了我们两人,最后将这一切伪装是土匪行凶。”她单手至于胸前,向霍澹行礼鞠躬,道:“皇帝陛下明鉴,赫哲休屠意在挑起贵国与西州战乱。” “算盘打得响。”霍澹一声嗤笑,“赫哲休屠既是西州人,朕便将人交给你们皇子处置。但他绑了朕的女人,便要付出代价!今夜朕会让人将赫哲休屠从昭狱送到异牟硕手中。” 言罢,霍澹牵着赵婳离开。 马车上,赵婳疑惑,问道:“陛下怎么知道我们被捉到了这宅子?” “你兄长告诉朕秦介把他支开,这段日子寿宴将至朕让羽林军加强京城巡护,有羽林军瞧见榆林巷,就是宁王前阵子偷偷回京时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