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 给我个表现机会吧。 对了,萧和同似乎说过,他腰不好! “侯爷,”沈云清急急开口,“您的腰,我给您治!” 许昌华:腰不好?弟妹都知道,这…… 大可不必啊!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还说这些干啥? 武安侯冷笑:“你那半吊子医术,留着去愚弄妇孺。来人,打,就在这里,本侯看着打!” 他是个爱才的人。 今日就是踩了他两脚,甚至砍他一刀,他都不会比现在更生气。 怎么可能,让他们全身而退? 他的这口气,怎么能出? 沈云清:等等啊,我还有话要说呢! 我还没祭出祖母这个“大杀器”呢! “侯爷——” “行了。” 沈云清正斟酌着怎么才能私下开口说,就听贺长恭“吼”她。 她抬眼看过去,就见后者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狗剩,这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拦着她? 难道,对于祖母这个人情,他还有其他安排? “我在外面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在家,才归你管!”贺长恭粗声粗气地道,同时已经伸手解开袍子,赤着上半身趴在地上。 众人听了贺长恭的话,都忍不住笑了。 宋缸看着贺长恭的样子,也认命地动手脱衣裳。 五十脊杖,能把人打得皮开肉绽,但是总比丢了命好。 贺把牌这人情,他记下了。 沈云清看向贺长恭。 贺长恭:“你转过身去,别看!还有别的男人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武安侯冷笑:“死鸭子嘴硬,狠狠地打!” 沈云清却知道,贺长恭是为了安慰自己,不想让自己看他惨状。 她听话地转过身去,随后身后就传来板子啪啪落下的声音和两个男人隐忍的闷哼声。 沈云清死死咬住嘴唇,把自己提着的药箱放在地上,自己也蹲下,打开药箱找药。 原来,这个“记账”就是打板子。 “一,二,三……”她心里默默念着,只觉心如刀割。 “我皮糙肉厚,不疼呢!”贺长恭道。 这话,显然是对着沈云清说的。 沈云清泪都快出来了,口中却道:“你铜筋铁骨,就你能,傻子!” 她看着药箱里的药,视线是模糊的,思绪是混乱的。 满脑子,只有那不曾间歇的板子声。 这份生辰大礼,她可会一直记着! 这个傻子,明明她在武安侯面前,抬出祖母来就能化解,他却不肯…… 挨打多疼啊! 好容易等着五十大板打完,沈云清立刻回头,这才明白了,“脊杖”的意思。 她以为是打屁股,毕竟肉厚,伤害轻,却没想到,是打在后背上! 疼痛指数,伤害性都会变大很多。 这祖母,当年这是救了一匹狼啊! 气死她了。 其他人上前帮忙搀扶,宋缸只喊着不让人动他,让他趴在地上别动,可见有多疼。 而贺长恭却道:“哪有那么娇贵?让开,我自己起来。” 沈云清:“你少逞能,不许动!给我趴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