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局促地站在旁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和丈夫就已经成为了八卦中心。 这种话题总归是让人不好意思的,程问音脸皮薄,没办法像他们一样坦然地分享被窝里的事儿,耳朵当即红透了。 好在下班时间到了,程问音连忙谢过大家的关心,含糊地搪塞过去了。 他知道,再要一个孩子,砚行肯定不会答应的,他不会同意让自己在没有他陪伴的时候度过孕期。 不过,反正自己还年轻,等战争结束后也不晚。 晚上,齐砚行在电话里说,最近两个月很忙,不大可能抽出假期回家了,又安慰程问音说:“不过现在抓紧忙完,过年时应该能回家。” 程问音无意识地捏着宝宝的绒布小鸭子,鼻子一酸,“……嗯。” 电话那头的齐砚行似乎是怔了怔,语气有些慌乱,“音、音音,你哭了?” “没有……”程问音用手背抹掉了眼泪,尽量稳住声音,用不停的念叨来掩饰情绪,嘱咐他照顾好自己,“你在那边要多穿点,不要感冒了……上次让柏渊带过去的药里,有预防感冒的,觉得冷的时候就提前吃一点。” 齐砚行答应下来,又低声说:“音音,你别难过。” “我寄了一个包裹回家,是送给你的礼物,等收到的时候,你要笑一笑,好吗?” 听到alpha努力讨好的话,程问音已经忍不住笑了,“好呀,我等着。” 夜很深了,宝宝早已熟睡,程问音结束和丈夫来之不易的通话。 许是因为白天被工会的人用夫妻密事开玩笑打趣,也有刚刚那通电话带来的满足与空虚,程问音忽然觉得难以抵挡汹涌来袭的寂寞感。 他闷在被子里,内心天人交战,终于忍不住脱下睡衣,只穿一件齐砚行的衬衫,自己用手碰触自己。 年轻多情的身体得不到伴侣的疼爱,对程问音来说已经是日常习惯,只是他偶尔也会因此感到委屈。 他想念alpha温柔的触碰,包容的亲吻,很笨但是万分珍视的表白。 他想着刚才电话里,齐砚行叫他“音音”时的语气,经过电流传递,被覆上了一层模糊的温柔,像茸茸的毛刺,让他忍不住将听筒贴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装有alpha信息素的小瓶子坠在他胸前,他一只手在下面弄自己,另一只手哆嗦着,将小瓶送到唇边,轻轻叼住。 他眼尾湿红,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舌尖在瓶口反复舔舐,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出来。 他急切地喘息着,仿佛要将松木的气息一股脑吞入身体深处,填满自己。 手指一下下插过穴里敏感的地方,他回想着和alpha经历过的旖旎情事,在家里的沙发上,在基地的小床上,有宝宝之前和之后……他快要到了,腿窝里汗涔涔的,脚踝在被单上不住地磨蹭。 快感就要积累到顶峰,自慰的认知仍让他羞耻不已,哼出隐秘爱语的同时,嘴唇微张,衔在口中的小瓶落回颈间。 “砚行,呜……好想你……” 一瞬间攀上高潮,又被甩回漆黑空荡的谷底,程问音抽出沾满情液的手指,弓着背默默流泪。他后面还在一阵阵抽搐,前面也硬着没射,显然没有被完全满足。 但是他不想弄了,他有点讨厌这样情绪化的自己。 他翻身面对着墙,用被子裹紧自己,捱过身体里烧着的情欲。 他开始转移注意力,想象齐砚行会寄回家什么礼物来让他高兴。是他亲手做的小玩意儿吗?这样好像哄宝宝哦。 想着想着,他总算不那么低落了。 程问音能很快调节好自己的情绪,或许和他曾经的演员经历有一定关系,演员的基本素养之一就是演绎情绪,跟随场景和剧情需要,从一种情绪跳到另一种。 只不过在齐砚行这个特定场景中,他的情绪只有从想念跳到更想念,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