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费一张票。 结果谁能想到,那个木头脑袋竟然娶到了舞台上的omega主角。 而他呢,现在还在打光棍,简直离奇! 说起来,母亲还能记清楚事的时候,每天都在催他结婚生子,说想抱孙子。要是他现在带回家一个omega,告诉母亲,她很快能抱上孙子了,母亲不会觉得自己十五岁就搞大了omega的肚子,然后把他爆揍一顿吧。 想着想着,沈柏渊竟觉得自己有点幽默,一个人站在路边,干笑了几声。 然而回到医院,他又要面对令人难受的情况。 “你这孩子,怎么又没去上学?”沈母躺在病床上,眼含泪水,说着错乱的话,“你爸去世了,没有人管你,你就要这样自暴自弃吗?” “妈……”沈柏渊摸了摸兜里空了的烟盒,呆滞地垂下手。 中学一年级时,沈柏渊的父亲因工伤去世了,留下母子俩相依为命。 那段时间,沈柏渊觉得上学挺没意思的,不如早点去打工养家,索性天天逃课,在外面鬼混,挨了母亲一巴掌才清醒过来。 原来一直到现在,母亲都还记着当时的痛心。 他削了一个苹果,努力让注意力集中在长长的苹果皮上才忍住没有流下泪来。 “妈,吃个苹果。” 沈母转过脸看着窗外,眉头紧锁,没有伸手接。 沈柏渊苦涩地笑了一下,将苹果放到桌上的碟子里,又给母亲倒了杯热水,呆站在床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样子的母亲沟通。 半晌,他抹了一把脸,哑着嗓子说:“您好好休息,我去学校……去学校好好学习,明天再来看您。” 靠在医院吸烟区的角落,却没有一支烟能点燃,沈柏渊攥着捏瘪的烟盒,感觉自己像个逃兵,既不能说服母亲错乱的记忆,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扮演中学时的自己。 他窝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从下午待到深夜,又从深夜待到天擦亮。 他不敢离开,也不敢进去面对母亲。 一直到早上,医生开始陆陆续续查房,沈柏渊才从长椅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双腿,轻轻推开病房的门。 母亲睡得并不安稳,不知道梦中是否也在为不好好念书的叛逆儿子操心。沈柏渊尽量放轻动作,沾湿棉签,反复擦拭母亲干裂的嘴唇,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手,看着母亲因为常年干家务活而变得粗糙的手背,沈柏渊眼眶酸胀,痛苦地捂住了脸。 他半跪在病床前,嘴唇嗫嚅着,无声地祈求:“快点想起来吧,求您……” 想起来他不再是那个事事需要父母操心的混小子,已经长大成人,有出息了,也能赚钱了,足够成为一个家的庇护者。 母亲醒来之前,沈柏渊嘱咐了护工几句,快步离开医院,去军部打报告。 他要申请调回首都工作,最起码在母亲手术到恢复的这几个月里,他绝不能再离开一步。 程问音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依然和他的alpha一起度过。 因为alpha一直耐心地为他提供安抚信息素,他不需要依赖抑制剂也能不被发情热掌控,精力也恢复了正常。 只是,今天同样是他和宝宝在这里度过的最后一天,下午,他们就要乘火车回到首都,下次和齐砚行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宝宝拿着玩具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裤子,仰起脸看着他:“妈妈,吃……” 程问音把宝宝抱起来,无奈地摸了摸宝宝圆鼓鼓的肚皮,“怎么又要吃呀,不是刚刚才喝过奶吗?” 宝宝满身都是奶香味,蹭着程问音的脸颊,叫人心软不已。 宝宝已经一岁半了,说话越来越清楚,会不厌其烦地向爸爸妈妈表达,自己想要吃,想要玩,想要抱抱。 小孩子的愿望无非就是这几样,被满足了就会很开心。 与此同时,宝宝的个子也长了不少,各类辅食都吃得很香,奶粉也一顿不差,以至于程问音都开始担心,要是宝宝长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