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停下了动作,看他衬衣烟灰色的侧襟:“我会打鸡蛋的。” 谢潇言:“谁教你打鸡蛋了?” “嗯?” “我只是想抱你。” “……哦。” 苏弥问?他:“他没有找你茬吧?” “孙子能找爷爷什么茬?” 她轻笑一声:“没有就好。” 很快处理好了一道菜,谢潇言还搂着苏弥没放,他用嘴唇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敏锐地紧绷起腹部,身体被他来回开发过,谢潇言能够用任何轻松的招式就驾驭住她。苏弥软在他怀中,听见他问:“车怎么不开了?” 她说:“因为我开得太慢了,总是被人家按喇叭。我就很着急,一急就怕出事。” 听了,他淡淡地嗯了声,过很久才又说:“今后要是——不在一起了,车都给你,我的那辆也给你。” 他说:“出双入对的情侣款,能不拆就不拆开。不想开你就放一起。” 就像青梅竹马的乌龟,就像潮汐锁定的天体。他很执着于,永恒的相伴。 苏弥却怔愣于那句“不在一起了”,她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在一起?” 他说:“我是说假如,世事难料,谁说得准。” 苏弥端着碗去餐厅,嘟哝道:“说什么晦气的话啊。” 谢潇言不置可否看着她笑,眉眼温和。 当时说好结婚就结一年,只不过是一个口头约定,没有立字据。苏弥对谢潇言称不上了如指掌,但也很清楚他不会有什么小人之心,如果她某天想喊结束,他一定会有立即放手的洒脱。他给她宠爱,也给她自由。 “从南城回来多久了?” 晚上洗完澡,两人坐在沙发看上回那部动漫,谢潇言突然问她。 南城?说的应该是她去巡演的那一回,春天的夜,他给她放了一场不落幕的烟花。 苏弥说:“快五个月吧,怎么了?” 谢潇言垂眸看她,盘算一番:“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吧。” “……” 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苏弥低下头:“谁数这个啊。”又诧异地皱眉在想,“也没有那么频繁吧??” 他笑了下,“没有么。” 没说什么,视线慢悠悠转向电视。 然而,她的睡裙却被不动声色地挑开一角,苏弥知道他要怎么使坏,紧急地并住双腿。 谢潇言被固住手,他没动弹,倒不是动不了,分明稍稍抻一下手指就能推开,而他只是笑她说:“喜欢玩儿硬的?” “……”在他的威胁之下,苏弥示了弱。要是真硬来,她怕影响明天的工作。 谢潇言扶住她的腰窝,将她腿捞过来,让苏弥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就方便很多。方便他看着她,明目张胆地引诱,换来无处可逃的失控。 她羞赧的眼近在咫尺,他淡淡笑着看她,声音微沉:“我发现,这种事好像也会上瘾,是不是?” 苏弥摇头。 才不是。 他挑眉:“只有我上瘾?” 她点头,小声的:“嗯,只有你……” 攥住他衣料的手心攒聚着热潮,她刚说完,就屏了一口呼吸,坠落在他胸膛,才缓缓吐出那一口滚烫。 谢潇言抽了两张纸巾,放她手心里,再将自己潮湿的指塞进干燥的纸巾里,逼着她擦。苏弥的手绵软无力,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拭着。 他嘲弄道:“口是心非比赛,你一举夺魁。” 苏弥:“……” 缓过神来,她稍稍加快速度替他擦手,末了,又搂着谢潇言的肩膀,凑近问:“可以用嘴巴吗?” 他的眼神暗了暗,苏弥又被他盯得难为情地低头。她不太在这种事上提建议,能让她说出口,必然是十分期待了。 “喜欢我用嘴?” “嗯,喜欢的。”她声音很轻。 谢潇言:“具体一点。” 苏弥脸颊烧起来:“就是……算了!愿意就愿意,不愿意就算了。” “当然愿意,我对你可是一向有求必应。” 说着,谢潇言抱着她往卧室走,漫不经心问了句:“所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续个地老天荒的?这样我们就能做到地老天荒了。” “……” 好下流啊…… 不过苏弥却鬼使神差地“嗯”了声,说:“我想想吧。” …… 这天晚上做完适量的运动,谢潇言突然想起来乌龟还没喂,他出去了一阵,苏弥没想太多,已经准备入睡,却在这时又接到他的电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