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护着的小鸡仔。 康熙:“……” 太子:“……” 那种“儿子/弟弟要被大臣抢走了”的既视感更强烈了。 继张英之后,李光地也成了疑似要抢他人儿子的嫌疑犯。 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的,家里都没儿子吗?别光盯着别人家的儿子啊! 康熙默默收紧抱着胤祚的胳膊,谁都别想抢朕的儿子! 旁人不敢直视圣颜,只听康熙没反应,以为他不认同这句话,顿时有些着急。 唯有就在康熙身边的太子,看着康熙那护崽的模样,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 等到被康熙塞在怀里的胤祚扭过头来冲他做口型的时候,太子眼里的笑意愈发明显,得用袖子稍稍遮掩才行。 胤祚无声地问着:汗阿玛这是抽什么风? 太子无声回复:他们对你太好了。 胤祚:??? 对我好还不好吗?难道要对我不好才好吗? 这有点绕口令的想法刚刚在脑海中转过一圈,他就悟了,原来如此! 康熙对人的小气、记仇、傲娇体现在方方面面,别人对他儿子不好,那肯定不行,别人对他儿子太好,都快超过他这个汗阿玛了,那肯定更不行! 这就是独属于亲爹的危机感啊。 明白症结在哪,胤祚老神在在地坐在康熙的胳膊上,坐等老父亲吃醋的名场面。 第一个等不及的是张英。 他听到了胤祚那番“大清儿女当如是”的感慨,对贪官污吏的痛斥厌恶,要不是六阿哥的年纪都快能当他孙子了,真的想当即引为知己! “启禀皇上,六阿哥天资聪颖,赤子之心,所思所想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清,他没错,他的研究也没错,错的是臣,是臣没能阻止他们过早测试。” 索额图先是掌握一系列的玻璃生意,再是掌握钢筋生意,知道如今的自己和六阿哥关系密切分不开,最善审时夺势的他第二个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是奴才目光短浅,心浮气躁,没有听从六阿哥的建议,硬是要在混凝土钢筋墙面刚干还不稳定坚固的时候找人测试,是奴才之错,还请皇上责罚。” 换做以往,纳兰明珠必定乐意看索额图被罚,此时此刻竟也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是奴才在前几日测试过水泥路的坚硬之后,将六阿哥的叮嘱抛在脑后,是奴才之错,还请皇上责罚。” 有了他们几个带头,人群之中不管穿着朝服还是常服的几个官员侍卫通通出来认错,有说自己过于着急的,也有说自己没有及时劝阻。 所有人都是一个意思:错不在六阿哥,也不在六阿哥的研究,都是我们的错! 胤祚看着还怪感动的。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到底哪里错了,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把莫须有的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但有这么多人愿意无条件地护着他,爽啊! “汗阿玛。”胤祚贴贴康熙,“别生气,等半个月后来验收水泥路的时候,再找人测试这堵墙,肯定会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朕不生气。”康熙示意他们起来,一手抱着胤祚,一手牵着太子,父子三人去往实验室,“走,带汗阿玛和你的太子哥哥一起去看看最近又捣鼓了些什么。” 康熙哪里是真生气了? 他这是在帮胤祚收拢几个大臣的心呢。 太子看出来了,索额图和纳兰明珠也看出来了,否则这两个老奸巨猾的不会轻易帮人说话,也就对官场毫无感觉的胤祚不知情。 也是他的这份“无知”与“单纯”,令几个原本只是顺势而为的大臣,心中微微一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