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又不好翻脸。 好在除了场地和餐具桌子等等,别的都是他们自己掏钱。 直到开始吃晚饭,叶子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她问妈妈,他们是在喝喜酒吗? 她看到好多“囍”,叶子现在用自己搪瓷缸子喝水,搪瓷缸子上的字比自己的名字还熟悉了。 已经到了这个时间,王锦绣也没瞒着叶子:“是在吃喜酒,孙叔叔和魏阿姨结婚,我们在吃他们的喜酒。” 孙国建也知道自己闹了事情出来,掏钱请大家伙吃饭。 所有人都来吃喜酒,今天晚上热闹程度不输于小钱和小华的喜宴。 叶子一听是喜酒,问妈妈怎么没早两天告诉她。 告诉她的话,她能和朋友们说自己吃喜酒的事情。 今天早上告诉她也是好的。 王锦绣就是不想叶子告诉朋友们她又吃喜酒的事情,迟迟没说。 三天两头吃喜酒,像话吗? 虽然叶子明天也会和朋友们说,但是吃完才说,也避免叶子在吃喜酒前问东问西了。 “妈妈也是才知道的,之前都不知道呢,爸爸可能忘记和妈妈还有汤圆叶子说了。”王锦绣把锅甩在丈夫身上。 钟越河和女儿之间隔着王锦绣,他能清楚听到锦绣甩锅的声音:“对,没错,是爸爸太忙忘记告诉你们了,整天要干活,要送妈妈和你们上下学,要做饭,事情太多就给忘了。” 叶子没有揪着这个问题太久,告诉爸爸下次不许忘记了,必须提前告诉她。 钟越河闭嘴没说话,很想反驳女儿一句,想到在场全是认识自己的人,放弃了。 回家再仔细说道一番。 孙国建不如钱金鑫会存钱,魏家的家底也不丰厚,两边亲事办喜酒花了不少钱,在喜糖上就没那么客气了。 喜糖是每人发一小包糖。 叶子看着一小包糖,明白过来今天不用期待喜糖了。 吃过晚饭,收拾的活交给别人,钟越河一家人回家。 回家路上王锦绣还在问丈夫:“真的不用留下来帮忙收拾吗?” “不用,放心好了,有靠谱的人帮忙,小钱也会帮我盯着,肯定能清理干净恢复原样。”钟越河答应孙国建在养殖场办喜事,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小钱盯着了。 他本来是不同意的,不同意亲事在养殖场办,后来被孙国建说服,他说这次亲事除了两边的几个家人,请的客人,全是养殖场和水产品市场的人。 请自己人吃顿饭,谁也不落下。 钟越河自己身为老板还没请过所有人一起吃饭,想想答应下来了。 虽然合理怀疑他是在省钱借大家的力量办亲事,但是聚起来吃顿饭,不用他出钱,也挺不错的。 孙家和魏家的人还真凑不到一桌,由于两家矛盾没有完全化解开,吃喜酒是分开坐的。 “我听曹姐说过魏家想在冬天开热汤摊子,你没答应下来。”貌似不是热汤,就是想做热摊子,煎炒小吃等等都行。 丈夫没答应下来。 王锦绣能猜到为什么,华姐也解释了原因。 钟越河再说一次:“我们水产品市场虽然很多水,但是禁止出现明火烟雾,这是定死的规矩,大家午饭都不在水产品市场吃,要么跑去养殖场小食堂,要么跑去自家吃,我凭什么因为他们坏了自己定的规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