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就成,我黑成煤球你也不许嫌弃我。” “不嫌弃不嫌弃,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妈妈说不嫌弃,叶子也说不嫌弃,爸爸和哥哥再黑也是她的爸爸哥哥。 吃完晚饭,王锦绣让钟越河别忙活了,回床上躺着休息会儿,她来洗碗。 汤圆和爸爸白天的时候都已经洗过澡,她晚上不催他们洗澡,让他们好好休息。 ... 王锦绣洗好碗之后去整理父子两人的行李,衣服闻着有味道的都拿去洗,洗完衣服来到睡觉间。 见两个孩子在说话,她没说什么,一直安静的孩子爸爸说话了,随便找个理由把两个孩子支走,支到汤圆房间里去了。 王锦绣原本没意识到不对,见他送两个孩子去汤圆房间,回来锁上门,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孩子们睡着再说。” “不等了,等不及,我们两个快点,叶子来敲门就不好了。” 王锦绣半推半就和丈夫来了一次。 钟越河不怕,她怕得很,两人都到了,他从她身上离开后,她赶紧坐起身将衣服裤子整理好,也帮躺在床上的他穿好裤子。 真是的,不想说他了,有手的人,非要等她来帮忙穿好裤子。 她都不给自己感受余韵的时间,用手贴了贴发红的脸颊,把房间门打开。 房间门打开后,她坐在电风扇前吹风,让脸上的红色快点褪下。 钟越河也热,热得脸红,在海县晒黑的好处表现出来了,脸红看不太出来。 吹了会儿风,王锦绣拿来房间里的小镜子,看到镜子里自己脸上的红色还没褪去,选择去洗把脸,给脸颊降温。 等她脸色恢复正常回到房间,叶子还没来,以前要催叶子上床睡觉,今天心虚,晚点再喊叶子。 叶子最后不是妈妈喊回来的,她自己回来的,回来就把哥哥在海县的经历转述给妈妈听。 王锦绣听着闺女的话,时不时点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钟越河脸皮比她厚多了,躺在床上懒得开口,静静看着她演戏。 胆子忒小了,叶子年纪再大点,完全能看出妈妈现在表情有多心虚,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 夜里,孩子都睡下了,夫妻两个待在客厅里。 他们不待太久,刚上完厕所,很快回睡觉间。 钟越河拦住王锦绣:“叶子都知道想我,你不想我?” “老夫老妻,说什么想不想的。”王锦绣很是无语他的“秋后算账”。 钟越河:“但凡你把对孩子的耐心分我一点,我也不会那么生气。” “怎么扯上耐心……你生气了?”王锦绣直直看着钟越河的脸,不看还好,看了忍不住低下头。 她的肩膀在颤抖,是笑得颤抖了。 “你还说不嫌弃我黑。”钟越河知道她笑什么,肯定笑他肤色。 被他一把抱起的王锦绣拍他肩膀,让他别闹,最后还是没忍住,趴在他肩膀上笑,边笑边说忍不住。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这张黑脸,莫名其妙被戳中笑点。 “我看你还想再来一次。” “不来了,我也不笑了。”她真的不想来了,晚上把两个小朋友支走来了一次,估摸着小朋友们睡着,他们又在客厅来了很持久的一次。 夏天没有厚被子遮挡,声音比秋冬更明显,王锦绣怕小孩没有真睡着,坚持在客厅进行,找个离房间比较远的客厅角落。 衣服裤子都穿着,一件不许脱下来,如果孩子出来,立即停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