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隐点点头:“她讲英文?还是粤语?粤语我不会,英语的话,不知道够不够用。” “我们会配翻译,这点你不必担心。” 送公关进电梯,应隐一边回拨电话给罗思量,一边半笑着看向庄缇文:“原来他们为了客户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缇文耸耸肩:“谁嫌钱多?我在rolf一个月花三百万而已,他们大冬天的天天给我送荷花,你看。”她调出朋友圈。照片上果然是荷花,鲜嫩欲滴的,高高低低有十几朵,或盛放或含苞,养在一方旧黑色的木槽里,像是被雨水浸过,很有股不俗的味道。 “三百万,而已?”应隐似笑非笑。她自己只舍得买几千块的裙子,出席场合能从品牌那儿借就借。 “包包,成衣,配饰,定制……不多啊。”缇文按着手指,“你不知道leo的妈妈?他有没有跟你说过?” “听过一点。” “她有一整栋别墅做衣帽间,刚刚听greta的意思,我差点要以为是说她了。”缇文莞尔,“可是她绝不可能不去看秀。” 罗思量那边的电话通了,应隐问:“你几点落地?” “哟,那可晚了,”罗思量算算时间:“得晚上一点半。” “那不急,等明天你休息好,找个同城闪送,我把办公室地址给你。” 罗思量连连称好,心想应老师对这信还挺上心,只是不知道这“林先生”是谁? 挂了电话,庄缇文又揪着应隐回到工作中。 “方导的《天经地义》定档五一了,五月大盘热,有两部引进片要上映,顺利的话延一次密钥,能延到端午。他送了十二个路演清单过来,我看了下行程,差不多压缩在一周结束。” 主创参加首映路演,正如片名所讲的,是天经地义。要是缺席,或者微博转发宣传不积极,少不了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应隐对这些工作向来配合,让庄缇文代为安排就好。 “剩下一个musel北京旗舰店开业,你跟他们互动挺好,jeffrey也会过来,邀请你参加剪彩和之后的after party。他们暂时没有亚洲代言人,也许是个机会,你看你要不要去?”缇文有商有量,对这么好的商务机会也不热切,要换麦安言,非得押着应隐过去。 上一次jeffrey给做的时尚大典白裙高靴红毯,被国外一家专业榜单评为了“年度十大最佳红毯”之一,在一众仙裙里鹤立鸡群,很出圈。新店剪彩站台也不算什么累人的活,应隐首肯,让缇文帮她答复过去。 缇文抱起平板,吁了一口气后笑起来:“别的工作我能推的都帮你推了,你昨天刚出组,好好休息。” 碰完行程,外头天色也暗了,两人走出办公室,乘电梯直下负二车库。剧组的商务车在等着,要带两人去赴宴。这场宴就不是杀青宴了,出席的导演栗山、总制片庄缇文、影后应隐,以及海外发行巨头arp的执行总裁ellison。 片子只是刚杀青,谈发行为时过早,但庄缇文思路清晰,从某人身上学会了走一步预埋十步的做事方式,因此这个局是她组的。作为陪同出席的,还有香港电影制片协会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栗山也邀了些华语电影届重量级的制作人、出品人,将这一场宴抬到了举足轻重的位置。 应隐是不敢贪杯了,酒再好喝也忍着,但这儿敬一下,那儿碰一下,动不动就cheers,到了十点多,也头重脚轻起来。 缇文送她下楼,康叔开的港·3已经在候着了。应隐蒙好了口罩,熟练地从商邵那边上车,身子一歪,扑了个空。 “嗯?”她眼神迷茫。 康叔和缇文一起扶她坐好,让缇文帮她扣好安全带,继而解释道:“少爷还在公司,让我先送你回去。” 车开出去不久,应隐喝完一小瓶矿泉水,问:“康叔,我们去等他下班好不好?” 康叔从后视镜中瞥了她一眼,确认她还清醒着,便酌情说:“少爷最起码还有一个小时才结束。” 商邵放了商檠业这么久的鸽子,又害商檠业睡了快两个月的次卧,一回集团,商檠业把他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