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味道。 知道路听野偷偷喜欢她这么多年后,沈常乐心软的那一面又被勾了出来,以至于这几天格外纵着路听野,到了第三天,她就有些消受不起。 二十出头的男人就是野肆,像一头不知餍足的狼,永远喂不饱。完全应了他说的那句话,碰他的脸他都能石更,都不需要她多挑逗。 沈常乐腰酸背痛,一气之下搬回了春和公馆。 【你这两天自己住】 路听野无奈地看着消息,反思一下自己这两天哪里做的不好。想了一圈,他自知没有错处,唯一的错大概是晚上没准她吃冰激凌,总不至于这点事就要离家出走两天吧? 【就因为我没给你吃冰激凌?】 沈常乐躺在家里,冲着手机翻了个白眼,【你这种毫不节制的人不配拥有女朋友。】 过了几分钟,对方才慢吞吞回复:【....可我才二十一。】 沈常乐:【?】 小流氓:【这年纪就是比较强烈啊....更何况我吃素这么多年.....再说你长这么美.....】 沈常乐趁着他没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发过去一连串的问号,一气之下把路听野拉黑了。 路听野知道自己被拉黑了,颇为无奈地笑了笑,转去衣帽间挑了一件黑色的衣服,套上,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 六月末,天气越来越热。 金山公墓坐落在半山腰,葱茏的山林挡住了大半的暑气,仍有燥热的阳光洒落,墓碑反射着刺目的白光,令人眼痛。 路听野弯腰,把怀里的一捧栀子花放在墓碑前,再拿出裤袋里的手帕,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 照片上是一个很美的女人,穿着素雅的旗袍,耳朵坠着一对珍珠。 “妈妈,好久没来看您了。您别伤心。”路听野就在墓碑前随便找了个地坐下,对着那张照片说话。 “我得花时间替您找儿媳妇啊。跟您说过的那位,我还把她的照片拿给您看过,是不是很漂亮?” “你肯定会喜欢她的。你别看她照片上是娇气大小姐的做派,其实就是一个小姑娘......” “我喜欢她很多年了。今年是第六年。” 路听野看着自己母亲,说着说着,眸色毫无征兆地沉冷下去,泛起了猩红的滟光。 他嚅嗫了片刻,一个音也发不出来,千言万语哽咽在喉咙里,苦涩又粘稠。 “对不起.....” “给您说实话吧。”路听野自嘲地笑了下,“我没脸来见您。” 他如鲠在喉,好久好久才轻轻说:“我改了姓。妈妈。” 终于说了出来,压在心里这么久的事终于说了出来,路听野闭上眼睛,不敢看母亲温柔的笑,诚然他害怕了,害怕母亲生气,害怕她突然不笑了。 “我没办法,妈妈,我若是不认那个人当父亲,我就......”路听野哽咽着喉,一度失声。 “您会原谅我吗?” 路听野眼前一片模糊,只有刺眼的烈日灼光,那光顺着眼睛一路刺进了心底。 昨晚,他去找过傅砚泽,看到了他和沈常乐签下的协议书。沈常乐赌上了手里所有的股份,她这辈子只能和傅家的人结婚。 所以他只能一辈子做傅家的狗。 傅砚泽要的根本不是沈常乐手里的股份,他要的是画个牢笼圈住他。 “妈妈,过几天我就二十二岁了,但这个生日,我可能不能来陪你。”路听野轻轻说着,声音像羽毛一样,又像枯叶子。 --“小野。傅家不会亏待你,会把你这些年失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