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他示意身后的荒田。 陛下今日来操心的,也是北地的荒田。 可是话说开了之后的经郡守一时之间也刹不住口了,他垂下脸来,索性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他也便顶着脑袋再说一句吧:“小女给您添了不少的麻烦,回头我再多加教导几句?” 一旁的万良闻言,故意凉凉地说道:“后宅之事,恐怕经郡守不擅长吧?正所谓术业有专攻,经郡守为何不让……教经美人呢?” 万良有意提及了此事,也算是帮着经郡守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他们的人查到的消息,则是几年前经郡守拦不住想要回娘家住的娘子,至于双方之间到底出了何事,倒也无人在意。 兴许这里面也有成婚多年,两口子膝下唯有独女的缘故在,因为有些远亲巴不得走了个正妻,儿经郡守有没有纳妾的意愿,那正好让他们能顺利塞进来过继儿子的机会。 对于守不住自己的娘子和女儿的经郡守,楚蔽亦是不予评判。 旁人不知,万良自是心知肚明。这几日的陛下算是给经郡守好脸色了。 不然也不会给经郡守与自己女儿数次叙旧的机会。 经郡守没有把握住则是另说了。 …… 等到回到别院之后,万良自然是对今日在河堤旁的对话只字不提,见着经美人仍旧是笑吟吟地打了声招呼:“经美人饿了吗?奴婢帮着去厨房传话。” 咸毓闻言,跟见了鬼似的,拉着楚蔽便往屋里走。 这良公公为什么这么说话? 搞得好像这处院子是他名下似的。 咸毓心有余悸地阖上了房门,这才上下打量着楚蔽,问道:“你还换了衣裳?” 楚蔽坐下来回道:“出门那套染了泥污。” 他自然已经在马车内换了一套。 虽然他的确是踏着夕阳提前回来了,但她瞧着仍旧是担心不假。 诸如此类的迹象,楚蔽在心中觉得,或许她似乎也不大信得过自己的阿耶。 虽然瞧着经郡守是打心底疼爱自己这个独女的。 晚间咸毓也没有多问楚蔽帮忙修河堤干苦力会不会累着了。但她所有的举止都是在往他是不是累着的角度而做。 等两人用完晚膳之后,咸毓就拉着楚蔽一起休息了。 楚蔽见她如此这般,便解释道:“我今日并未出力,那河堤原先已被修好了。” “当真?”咸毓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他们身边多了一个立场古怪的良公公,她也怕楚蔽是不是受到了良公公的威胁才这么说的。 夜深人静,咸毓的心思也柔软了起来。 她想了想,终究是开口问道:“你又同他交易了什么?他才答应对你我如此友善?” 良公公先前在宫里时给咸毓的印象的确不差,但如今说到底她和楚蔽也是板上钉钉的戴罪之人了,那良公公为什么还能对她和颜悦色的? 咸毓其实也想过最坏的打算。她觉得楚蔽至少是皇子皇孙,她如果被处罪了,楚蔽兴许还能留一条命吧? 而实际上今后有可能发生的罪责轻重走向,也得参考奉命抓人的良公公回禀时的口气了。 于是咸毓问楚蔽道:“我们是不是该讨好良公公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