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瑄半个月没和叶韫发生关系,一发不可收拾,抓住她的双腿在床上干了一回,又揽着她往厨房去,逼她穿上特制的情趣围裙,趴在料理台上后入她,手还捏住她的乳房,时而拍打,要她叫出声。 叶韫双腿发软,积聚的淫液沿她的腿缝往下流。偏偏她不敢哭喊,因为褚瑄要得太狠,她不确定他还有没有理智。 第二次欢爱结束,叶韫整个人都挂在褚瑄身上,他的呼吸不稳,迷乱地亲吻她的背部。 她虚弱地说,“阿瑄,我想睡觉……” 褚瑄动了动下身,他还没拔出来,有点舍不得那处温柔乡。但也不能等软了再出来,否则避孕套可能会脱落。 他等上几秒,最后品味一番,艰难地拔出阴茎。 叶韫的媚穴依旧没停止蠕动,处处挽留他,他差点没重新硬起来。幸好褚瑄的自制力比较强,硬是摁住她的臀,毫不留情地抽出来。 他离开后,叶韫反而清醒一点,失去肉棒的堵塞,一时合不上的小洞努力尝试收缩,一堆原本堵在深处的蜜液很快喷出。 褚瑄目睹这一切的发生,性器终是违背他的意愿,坚硬如铁。他不得不重新取来套戴上,在她迷茫的时候刺入。 她的穴肉软乎乎的,进去时没有丝毫阻碍。 叶韫又感受到他的存在,小腹一阵颤动,他顶得很深,柱身塞满了穴道,几乎要撑坏她。 她不敢轻举妄动,希望褚瑄能放过她,奈何他只是把她往后拉,她的臀一下子撞到他坚实的腹部,发麻的花唇和花心同时乱颤。 叶韫真的有他能插坏自己的错觉。 褚瑄越做越疯,犹如脱缰的野马,在叶韫身上驰骋。做完三次后才放她休息,她趴在床上,穴口渗出的蜜水喷湿床单,她却完全顾不上了,很快陷入深度睡眠。 可惜褚瑄就是让她中场休息一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一到,他立刻唤醒她。 叶韫的裸体都裹在被子中,她下意识拽紧被子,咽下口水,对着眼前放大的俊脸,说,“阿瑄,不要了。” 褚瑄怜惜地抚摸她的脸庞,眼睛亮得像暗夜里的明星,他说,“最后一次。” 他确实憋得慌,刚刚掀过被子,她的嫩穴微肿,留着花露。那场面,令他想起下午的画面,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狭小的洞口,花唇颤颤巍巍地裹着它。 褚瑄太想要她了,又不能趁她睡觉跟她做爱,一个人想了不少正事克制欲念。直到刚才,他回忆起以前久别相见后两人会做的事。有一次,他和叶韫从早晨做到了晚上,她整天都只穿一条吊带裙待在家中,他一有兴致就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