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在逞能啊。 但是身上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疼。 只要想起她浑身是伤的模样,就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自己。 注视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良久狠下心冲阿祀说:“带她退下。” 白慢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退到一边。 又听到谛霆铿锵有力的声音:“继续!” 站在身后待命的兽人们听闻接着挥舞着粗棍,一下一下重重落在他的背上。 白慢慢挣扎着尖叫:“不要!不要打了!不能再打了!” 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兽人们有些犹豫,手上的力道轻了许多。 可谛霆又是一声:“继续!”,白慢慢的恳求反而变成了阻碍。 阿祀见状头也不回的将她带走。 回到森祝巫医的家里,白慢慢还是一直在哭,不断恳求着阿祀和巫医让他们去拦着。 可是两人无动于衷。 哭到最后。 她声音沙哑眸里带着些许愤恨:“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他都伤成那样了你们没看到吗?!!” 森祝叹了口气:“他伤害了雌性,是要受到惩罚的。” “那也不能往死里打啊!” “这是他自己的意思,他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想要用这种方法来赎罪,你要是不让他这样做,反而让他心里更过意不去!” 白慢慢抽泣着还想反驳,突然一阵困意袭来,躺在兽皮上沉沉地睡去。 自从那天起,白慢慢在森祝家住了一个星期。 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也能够自由活动了,除了每日的汤药之外,也不需要再敷药。 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谛霆,一直惦记着他的伤势。 在第七天的时候,谢绝了森祝巫医的挽留,坚持回到家中。 推门一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的陈设变多了,布局也发生了变化 走上二楼去,连睡觉的兽皮也是干净整齐。 可就是没看到谛霆。 有些疑惑地绕到房子后面。 更加惊喜的发现后院伐好的木材和竹子数量多了好几倍。 还有很多被连根拔起的植物堆放着放在一起,全是之前嘴里念叨说要准备的。 原来谛霆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准备着她之前需要的东西。 存有的些许怨气随之消散,反而有些愧疚。 谛霆对她真的很好,好到自己不敢相信。 往日那些温情和小心翼翼冲上鼻间,堵得自己难受。 自己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啊。 如果不出意外,自己会跟着他过一辈子,结为伴侣生儿育女,平平淡淡的活着。 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罢了。 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情投意合的理由。 确认是双向奔赴,交托自己的理由。 逛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人呢?” 该不会不在这里住了吧? 焦急地返回家中寻找着生活的痕迹,看到兽皮上的几丝白发后才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出去了吧。” 白慢慢安慰着自己。 环顾了一圈,既然这样自己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