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你兄长待你真好。” “苏怜,你兄长怎么与家中说的?” “苏怜,你兄长喜欢何种吃食?” 一整天都在被廖娉问东问西,苏怜从未觉得一个人可以这么聒噪。 “兄长,你说廖娉为何总是问你?” 苏修给幼妹喂了一颗甜枣:“苏怜可曾向他人问起过兄长?” 她摇摇头:“未曾。” 他有些失落。 “但我知道兄长喜食清淡,爱喝春山雪,喜欢玉珠算盘,表面温和却暗地粗鲁。” 听到前面他还觉得她有良心,听到最后他被逗笑了:“为兄哪里粗鲁?” 她左顾右盼:“就是……就是……” 拉起她的手为她涂上手膏:“莫不是床第之事?” 可不是嘛,但苏怜不敢承认,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的手从她手臂慢慢攀爬上去,滑过肩膀,绕上后颈,带着她向他靠拢,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那兄长今日轻些。” 苏怜被兄长抱上床,兄长正在揉弄摸她的乳肉,他的唇瓣正温柔亲吻她的颈脖,呼吸缠绵缱绻。 而她腿间,正被兄长一腿隔开,膝盖顶着亵裤一下一下按揉着她下身。 下身被他磋磨得火热,熟悉的情欲燃起。 膝盖快速顶着她的软肉上下摇动几下,她身子一软。 兄长唇瓣贴着她颈脖一张一合,嗓音干涩:“让兄长进去,好不好?” 她气息不稳:“兄长之语并不可信。” 他停下揉胸的手,小指弯起:“兄长与你画押。” 她看着眼前勾起的修长小指,指盖光滑,修剪平整,指尖粉红。 她绕过手看向兄长,他定定看着自己,眸中情欲呼之欲出。见她看来,他微微一笑,朝她些微抬头,示意她拉勾。 她抿了抿唇,脸色有些红。 “嗯?” 她抬手勾上兄长小指。 兄长轻念:“拉钩上吊,一夜不许变……” 她连忙接上:“谁变谁是小狗。” 他轻轻一笑,大拇指按上她柔软的指腹:“是。” 轻轻一挑,衣带滑落,秋季添了新衣,在身侧层层铺开。 阳具抵上穴口磨弄。 “苏怜,到了苗疆你与兄长待在一处,切不可擅自行动,一年以后我们就归家。” 兄长的阳具慢慢抵进,身下满涨之感传来:“兄长,家中生意交给他们真的可行?” 粗根已进三分之二,他轻轻试探幼妹花心,她的宫口已恢复原状,在他试探中吸着他的顶端,酥麻感传入脊髓,他差点失控。 退出不再前进,他声音愈发沙哑:“他们都是兄长精挑细选得力之人,自多不会扩展,守财倒也无妨。” 兄长的试探让她痛中带酸,所幸他已撤离,穴中有些痒,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你说她们为何要你去苗疆一年?” 隐忍地在她穴中轻缓滑动,这是答应过她的。 他神色晦暗:“为兄不知。” 廖娉对他有意,约莫是想多与他接触夺得他欢喜,可心悦之人就在身下,他又如何能分心他人。 也好,还有几日便是幼妹十七岁生辰。他的幼妹花容月貌,去那荒蛮之地也好断了京中公子惦记。 一年之后,得到标记,圣女也会随他们回京作证,届时心中所想便能如愿以偿。 他轻轻插弄幼妹,幼妹穴中紧致,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