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媱额角一抽。 这事儿也得比吗? 反正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爱干就干吧。 烛影摇红,粗粝的墙壁映照出二人交迭的身影。借着淡淡的光,珩央凝视洛媱泛红的桃腮,她躺在柔软的锦枕中,没什么表情,精致的双环髻已经全散了,长发如浪铺开,粉色的杏蕊朱钗歪歪斜斜勾住一缕发丝,弥漫绝尘的仙气。 这般模样莫名惹人怜爱。 珩央本想不管不顾插进去,见状又舍不得了。 他那话儿又粗又长,顶端的龟头更是饱胀圆硕。欲望勃发时,蜿蜒的青筋满布,实有几分骇人。而洛媱娇滴滴的躺在床间,红色的被褥将她身子衬得雪白,腿间那抹艳色细细嫩嫩的,藏在缝隙里的穴孔吞根手指都困难。 一下插进去……她会痛吧? “发什么呆?” 洛媱半天没等到他下一步动作,心中涌起莫大空虚。 抬眸仰视,只见珩央痴痴盯着自己,踌躇犹疑,“你会不会痛?” 洛媱心底一惊。 难道他要打退堂鼓? 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洛媱赶紧抓住他胳膊,眨眨眼睫,认真地答:“凌渊破我身子的时候很温柔,那时都不觉得痛,所以现在……啊!”毫无征兆的,珩央猛一挺身,那根粗硬的阳物龟头凶悍地嵌入穴中。 他大掌掐住洛媱纤细的腰。 待习惯了紧裹的酸痛,粗大的龟头一寸寸破开嫩肉,慢慢沉进她的身体。 ……太爽了。 珩央牙关发颤。 原来泛滥娇柔的幽穴将整根阳物吃进去,是如此奇妙。 洛媱被突如其来的快慰撑满。她贝齿轻咬着唇瓣,有点怨怪珩央,“方才还问我会不会痛?这又是做什么?笨蛋,粗鲁,莽夫!” 丰沛的汁水让阳物在紧窄的花穴里越入越顺畅。 珩央底气不足,嘀咕道:“谁让你提凌渊的。” “是你先提的。” 洛媱轻轻喘息。 明明他一口一个“凌渊”,怎么又怪她来了? 如此惦记,不如等凌渊回来一起。 不过这话也就心里说说。 她仿佛一叶孤舟摇橹荡漾,珩央初尝滋味,不懂花哨姿势,完完全全维持着一个动作,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饶是如此,洛媱仍被插得汁水飞溅,呻吟连连。 珩央越操越起劲儿,架起洛媱纤细的双腿,插入花径深处。 洛媱足尖不由自主地勾紧他后腰,扬起纤长的脖子,婉转哀啼:“珩央,太……太深了。停一停,停一停。” 囊袋啊每一下都拍打在水淋淋的花户上,而那硕大的龟头,次次准确地撞在最嫩最敏感的花心。 洛媱舒服得说不出话。 她五指揪皱身下床单,媚眼如丝地望着身前的男人。 柔和的灯火描摹着他赤裸的躯体,身材完美挑不出一丝丑处。象征尊贵身份的金冠歪落下来,随着每一次挺身的动作摇摇欲坠,珩央怕砸到洛媱,顺手将束冠的红绳咬在嘴中,绷紧了下颌,本就俊朗的容颜更显性感诱人。 洛媱伸出玉臂,一勾他的脖颈,微垂睫羽,与他缠绵亲吻。 珩央将女子娇软的身躯抱入怀里,一边吮吸她的唇舌,一边挺身抽插。 许是双腿终于有了知觉,被阳物填满的滋味也比从前清晰。 洛媱渐渐承受不住,颤抖着被珩央送上高潮,穴口收缩,淅淅沥沥喷出许多水儿。 然而珩央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高潮未歇,沾满淫水的硬棍再次抽送。 待洛媱又泄了几次身,珩央才终于发狠撞进那片娇嫩的幽穴,闷哼一声,将积攒多年的浊液汩汩射入花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