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胀满了。 甚至还有种被捅穿的疼痛,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滋味让洛媱有片刻失神。她指甲掐进了凌渊后背,咬着唇瓣,杏眸洇出点点水雾,媚波流转。 凌渊浑身僵硬。 肉根被那狭窄湿滑的甬道包裹,温暖紧致,完全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舒爽刺激。要不是他咬了下舌尖保持清明,恐怕在那一刹那都已经缴械投降。 “你……你痛不痛?还难受吗?” 洛媱很痛。 可她又很舒服。 她一身香汗淋漓,在凌渊身下轻轻喘息,催促道,“小古板,快继续呀。” 凌渊肌肉绷紧。 清俊的轮廓被欲望沾染,有种懵懂潋滟的风情。 待阳物适应了那深紧的花径,才终于往深处又顶了顶。 洛媱一阵呻吟。 井壁粗糙,而洛媱肌肤细嫩,稍微一吸就会出现红痕。凌渊舍不得将她抵在墙上插,换了个姿势,将她小心翼翼圈揽进怀里,用孩童把尿的姿势,拖着她的膝弯,缓缓地抽送起来。 “云洛媱……” 凌渊循着本能,一下一下挺身。 舒爽和不安的心理交织,惴惴到了极点。 旁边还躺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 一个是洛媱的亲姐姐。 一个是他的至交好友。 隔着几颗灵果布置的阵法,白雾之中,穷凶极恶的妖物正在玩弄尸体…… 而他,自幼学习礼义廉耻品德道法,明知他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却还是这样做了。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媒妁之言,他便在这破烂的枯井里,将心悦少女的身子,入了个彻彻底底,实在是罪不可赦。 反观洛媱。 少女仿佛根本没有他这方面的烦恼。 她搂着他的脖子,渐渐适应了被粗长填满占有的快感,张开樱唇,放肆地亲吻他抿直的唇,呢喃道:“不许叫云洛媱,叫我媱媱。有女且美好的媱媱……” 婉柔的语调,随着他的抽插而断断续续。 犹如一剂催情药,让凌渊全然无法顾及四周,彻底失去思考。 手臂圈紧了她,润滑的粗硬阳物每每都捅进了最深处。龟头时不时刮到那层层迭迭紧致的软肉,爽得他一阵一阵发麻。 “媱媱,媱媱……” 他沙哑的声音低醇清润。 洛媱好似坠入溪涧,汇入汪洋,孤单地随浪起伏。花穴被反复插满,胸前乳肉晃动不停。 凌渊顺手抓握,圈她在怀,便揉边插,越插越快。 洛媱爽极了。 她一声声娇吟,“凌渊,太深了。” “……再用力点,狠狠插我。” “嗯……啊,我快被你插坏了。” 凌渊听从她的一切。 他咬紧了下颌,每一下都将那小穴捅开,捅到最深的那块软肉。 低头偶尔瞥过两人紧密媾合的位置,穴口嫩肉被粗硬的肉棍撑得薄薄发亮。眼口分泌的体液和她的淫水太多,重复抽插,捣出了许许多多白沫。 太过淫靡。 他迅速低下头,去亲吻洛媱优美漂亮的后脖颈,借此掩盖一闪而过的羞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