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儿。他还有话要跟叶斌私底下说,就开始不着痕迹的赶人。 蔡清和周白被汤吴赶出了办公室,付朝和姜西也不再在这里多待。只是走之前,姜西又很礼貌的跟叶斌要了一份罪证。 姜西:“叶斌副主任,许乐兴贿赂你的那一千块,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还回来?这是他行贿的证据,我们厂需要收回来。还有,一会儿我要带人去抓许主任,麻烦你给我们当一下人证。” 姜西的要求,听起来真的是既合理又离谱。叶斌看着他,眼神憋屈又愤怒,眼底好像写着,‘你谁呀?有什么权利多管闲事?’这几个大字。 姜西情商智商都超高,一眼就看懂了叶斌的疑惑。因此,他很贴心的为叶斌解惑道:“在下不才,就是那个把许乐兴逼的焦头烂额,狗急跳墙出昏招的,新上任的保卫科科长姜西。” 叶斌:“……”狗、日的! 怪不得叶斌败的这么惨。原来他是真的踢到铁板了啊。这么想着,叶斌低落复杂的心情,诡异的竟然好了那么一点点。 大概是那种,‘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跑’的心态作祟。在得知姜西是要他,帮助收拾许乐兴之后,叶斌不乐意的心情诡异的消失了。 “好,我答应。”叶斌痛快的回答。许乐兴把叶斌害这么惨,许乐兴倒霉,叶斌当然高兴。 姜西没管叶斌扭曲的心情,得到了叶斌的肯定回复,也从叶斌手里拿回了许乐兴贿赂给他的一千块钱后,姜西和付朝就告别周白,一起回纺织厂去找许乐兴。 周白在姜西他们走后,就安静的跟在蔡清身边,当一个合格的学生。不多嘴,不多事,只专注学习。把她的位置摆的很正。 之后,汤吴和叶斌又说了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只是,在叶斌蔫头耷拉耳朵的,从汤吴办公室离开的那一刻,叶斌就不是革委会的副主任了。叶斌被打会原型,从革委会除名,还因为受贿要去大西北接受改造。蔡清这个叶斌的死对头就顺利上位,成为了革委会新的副主任。因为周白在扳倒叶斌这事上立了奇功,蔡清对周白就非常的照顾,给她打开方便之门,还不许革委会的同事欺负周白。 周白刚来革委会不到一小时,就干废了一个革委会的副主任,又成了新任革委会副主任眼里的红人,革委会那些见风使舵的人,对周白就也非常的照顾。 周白在革委会过的非常滋润,可谓是如鱼得水,自由自在。付朝和姜西因为要抓人,许乐兴又老奸巨猾,让人摸不清底细,姜西和付朝两个就挺累的。 为了找许乐兴藏钱的地方,姜西头一次加了一个大夜班。等到晚上十点多,姜西才从单位下班回家。那时候太晚,周白已经睡醒了一觉。姜西看周白睡得香,就没让周白起来。 “你接着睡吧,我晚上在食堂吃饭了,这会根本不饿,你不用起来给我热饭了。媳妇,快躺下吧,我洗漱完了,就回来找你。”姜西说着,给周白重新掖了被角,没让周白起身。 周白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稍微清醒了一些,就准备穿衣服起来。结果,姜西洗漱的速度非常快,周白才刚迷糊着,准备披上衣服起床,姜西就洗完漱回来了。这回有姜西摁着周白,周白是真的起不来了。不过,经过这么一折腾,周白也不困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窝在姜西怀里,周白好奇的问他。 周白不是外人,许乐兴的事,也不是秘密,姜西就搂着周白,低声的把找不到赃款的事情,跟周白说了一下。 “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线索,许乐兴在纺织厂这么多年,最少贪了五十万。可现在,除了他贿赂叶斌的那一千,别的赃款我们都找不到。如果等明后天,公安来厂里提人,我们还找不到那些钱,许乐兴最后可能会因为证据不足,逃过责罚。”姜西不想放过许乐兴,想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就有点焦虑。 周白听完姜西的话之后,帮姜西分析道:“许乐兴赚钱的主要渠道,是倒卖咱们厂的布料。存布料,和存赃款都需要空间。如果地方不够大,光五十万的现金,他就放不下。” 现在人民币的最大面值是十块。五十万现金,就算都是十块一张的,都需要五万张。许乐兴卖布料得到的脏钱,他是不能存银行的。而且,买布的人,用的基本都是毛票散钱,很少有人会一次买十块钱的布料。这样算起来,许乐兴手里的现金‘山’,应该更大。除了这些现金,许乐兴藏钱的地方可能还有他偷运出去的布料。这样算下来,许乐兴藏钱的地方肯定小不了。 “除非他把这些东西,分散到什么地方藏起来,不然地方小,他根本放不下。但分散的话,不一定有那么多安全的地方,所以我还是觉得他应该是把东西放在一起了。你们可以去查查他家名下的房产。或者他家附近,没人住的荒屋。再有他家的墙壁,棉被,棉衣,地下室。如果还找不到,你可以考虑和革委会的人取取经,他们是专业干这个的,应该比你们有经验。”周白越说越精神,恨不得现在就和姜西一起去许家寻找线索,把许乐兴藏的钱都给找出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