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道:“我不能生孩子, 你别指望我了。” 老太婆:“你是女人……女人……” 李妮妮试图用科学说服她:“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生孩子的, 不是也有很多男人不行吗?我就是那个不行的女人, 你别指望我了。” 她补充了一句:“你做的手抓饭很好吃, 不是万不得已,我不想伤害你。” 她说着用了点力挣脱开老太婆的手, 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铜币,放在桌上, 转身朝外走。 可没走两步,就听身后的老太婆颤巍巍地说了一个土语单词。 李妮妮猜测这个词的意思应该是“抓住她!” 因为就在老太婆话音刚落,两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彪形大汉就出现在门口,他个拿着绳子, 一个拿着棍子, 显然不是凑巧出现, 而是已经在这里守了很久。 从李妮妮进村那刻起, 他们可能就已经盯上她了。 李妮妮环视了一圈,整个房间没有任何锐器和适合做击打的器物,甚至连手抓饭都是用竹篱弄的,又轻又软,不可能作为武器,看来是从一开始就防着她反抗。 而且就这种熟练度和细心度,看来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种事。 李妮妮想了想,伸出双手,从善如流地说:“来吧。” 她说话的语气像是“吃吧”。 男人中沉稳些的那个,探究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大概是被她的细胳膊细腿说服了,朝另一个男人点点头。 另一个男人拿着绳子走过来,凶狠地瞪了李妮妮一眼,用土语说:“老实点!”便将她五花大绑,死死捆住。 李妮妮被扔进了一个地窖。 南亚和中国古代一样,因为气候炎热,需要用地窖来存放薯类,有时女人生下来的孩子是死婴,也会被存放在地窖里。 李妮妮身处的这个地窖大约四米多深,一个大男人也要用绳索吊着下来,靠她自己,是决计不可能爬出去的。 她身边零零散散散落着一些尸骨,从骨骼的纤细程度上来看,都是孩子。 她被捆着手脚,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试图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 结果侧头的时候,眼角余光在地上看到了一根长长的黑发。 黑发?谁的?这些死婴的母亲?还是下地窖的长发男人? 李妮妮嘟起嘴,用嘴将这根头发舔起来,咬着发尾抿了抿,在上面尝出了一点鸡蛋花的味道。 是女人的头发。 而且刚死不久,发油还没散。 这个村庄里的女人,到底都去哪了? 李妮妮望着漆黑的洞顶,只觉得自己逃离达摩末罗的这一路,真是越走越离奇。 先是莫名其妙走错路,然后以中五百万大奖的概率坐上黑车。 接下来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转身又被人阴差阳错弄进了军营。 等她再次绞尽脑汁从军营逃出来……这自由的空气她还没呼吸几下,马上又被一个古怪的部落存在困进了马铃薯窖。 就算是在战乱国家,这灾难也来得太过密集了些。 就像有无数的巧合堆叠在一起,多米诺骨牌的轨迹已经确定,一只看不见的手“轰”地一推,正缓缓将她推向一个注定的结局。 李妮妮不禁再次感受到到了在达玛岛地宫中,被“巧合”支配的恐惧。 她这是要去西天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吗? 可她只是想去个中印交界处的巴尔吉里山啊。 …… 第二天外面天还没亮,李妮妮就被人弄醒。 昨天拿棍子的沉稳大哥,拎起她的衣领,将她拽上了一头山羊拉的滑草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