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指尖那一点湿漉漉的口水痕迹,抹在她锁骨上。 “既然你这样人尽可夫,不如让我也睡一睡?” 众人,众人被大小姐这一番言论惊得目瞪口呆。 武太郎刚捞起自己的老鼠,手里的□□又“啪嗒”一声掉下来。 除了王大爷知道王蔺的真实性别外,在场的其他人都只看到王蔺是个女人。 何马生和杨朵朵都懵了——什么叫“让我也睡一睡?”你们是两个女孩子啊! 他们一时不知道此刻是应该下手去劝架,还是放任这绝美的百合情升温。 褚西岭按住大小姐的手,神色阴沉:“王蔺,嘴巴不会说话可以捐了,而不是在这里像狗一样乱叫。” “怎么,你自己情愿做荡-妇的狗,就以为世人都像你一样爱做狗吗?” 大小姐冷笑一声,轻慢地松开李妮妮。 他只觉得耳朵里鼓膜隆隆作响,仿佛被海水的浪潮声堵塞。 明明是热带的天气,他呼吸间却满是冰冷的凉意。 她居然让这个男人吻她。 ……她居然敢让别人吻她! 这么多天的独处,他们做到哪一步了?接吻?还是睡了?他们一定睡了吧?怎么睡的?用的哪个姿势? 大小姐忽而一笑,后退一步。 对李妮妮的水性杨花,他轻蔑、反胃、恶心。 但是他嫉妒。 铺天盖地的嫉妒。 大小姐被自己这汹涌的情绪刺痛。 毒液咕噜咕噜的沸腾声中,他听见自己轻描淡写,又极其恶毒地说—— “不过是个婊-子,谁爱要谁要。” “如果这船人还满足不了你,等下船的时候,缅甸皎漂港那些卸货工人……他们不挑,估摸着也能看得上你,愿意排着队,一个个来满足你。” 褚西岭把李妮妮拉到自己身后,神色黑沉:“王蔺,再说一句,你舌头就没了。” “……来啊,我等着你。” 大小姐轻佻地笑了起来,美丽的眼睛却阴鸷地盯着褚西岭:“就算你不来,我早迟也会杀了你。” …… 一旁的王大爷战战兢兢,何马生、杨朵朵和武太郎早被吓得偷偷尿遁溜走。 ——拜托,这两个大佬手里可都是有枪的! 万一他们一个没忍住,为爱枪-战,受到牵连的还不是他们这些旁观者么? 要命的热闹凑不得。 而大小姐牵起李妮妮一缕长发,嗤笑了一声。 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褚西岭把李妮妮从自己身后拉出来,伸手搓了搓她被风吹冷的脸颊。 “你别在意他说的话,人都有自由选择爱的权利。” 但没想到,李妮妮不但没有被王蔺的话刺伤,反而有些遗憾地望着大小姐的背影,一副“你怎么不让他多骂几句”的表情。 褚西岭:“?” “我没在意。” 隔了半晌,李妮妮收回视线。 她牵住褚西岭的手,摇晃着手臂,夕阳下和他一起慢慢往回走。 “大小姐表现出来的是典型的焦虑型依恋症状,一旦感情受挫,就只能用攻击性方式来给自己制造安全感。” 李妮妮因为相对身高太矮了,所以干脆踩在了甲板边缘的垫高台上。 褚西岭一面注意她不要掉下去,一面道:“……是吗?” 李妮妮思忖道:“可这种类型的人格一般比较寻求力量感和权威感,因为他们找伴侣的本质,是给自己找父母。他们潜意识里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治愈自己童年时因为寻求爱和保护时受挫带来的不安全感。” 李妮妮没说的是,s和m文学里的小m,有一部分就是这种心理状态。 因为他们太没有安全感,所以享受被支配、无自由的快-感。 褚西岭对这个话题离奇的走向,逐渐生出了某种熟悉而又不祥的预感。 “……所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