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哪里还忍得住。 他粗喘着,低头胡乱的亲吻她泪湿的小脸,再去舔她不自觉吐出来的小舌头,兴奋得要死,狂乱的耸动着腰杆,他差点按捺不住心里那股想要彻底弄坏她的那股劲,只能化作最侮辱的语言,去辱骂、去发泄。 “骚逼、骚货,打屁股也能尿出来的贱人!爽不爽?以后每天哥哥都扇你的逼好不好?不乖就把屁股打肿,乖就赏你的骚逼吃巴掌,爽到尿满地,好不好?” 他紧紧搂着她,像条发情的公狗顶着她的屁股乱动,却不过瘾的拍下马桶盖,把她放着坐上去,急吼吼的一手掐着她的大腿,一手扯开自己的裤裆,撸着那根硬邦邦的性器,低下头,开始舔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屄。 就算是精虫上脑了,就算是动作凶狠无比了,他舔舐的动作却明显克制了许多,尽量避开战栗的阴蒂,而是反复用舌尖去撩阴唇中间藏匿的那道缝隙,时不时,吮一下湿漉漉的阴唇,再轻咬一口嫩嫩的大腿内侧。 他受过的训练很是严苛,吃过的东西也难以想象的多,但必须要承认,此刻她阴道口流出的液体对于他而言是世界最美味的东西,也许有喜爱的滤镜,也许他就是个变态,但真的好喝,不但让他浑身燥热亢奋,还饥渴难耐,所以他大口吞咽,痴如痴醉。 她反射性的揪着他短短的头发,很快就哆哆嗦嗦的喷了水,这次不是尿,而是实打实的淫潮,他非常过分的开始用舌尖去捅那道被潮水冲成小洞的逼穴,恨不得弄得水花四溅,喷满他全身。 等他射出来,再抱着被玩得昏沉沉的小姑娘洗好澡、放上床,外面的玛利亚已经留下午餐后不见了踪影,幸好浴室内都是瓷砖铺地,排水优良,打扫起来可比扔软榻轻松多了。 小可怜初尝情事,毫无节制也不懂节制,再遇上个刚勉强算是开荤的、更无法自控的、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精猛青年,简直就是典型的放纵过后的疲软不堪。 闻人麒小心翼翼的帮红肿的幽屄上药的时候,她虚软无力的哼唧了几声,继续昏睡,倒是擦得干干净净的幽花非常诚实的再度潮湿了起来。 吓得闻人麒都没敢多碰,轻手轻脚的涂好了药,立刻用薄被把小可爱遮掩起来,自己挺一根怎么也无法消肿的大肉棒,去客厅的健身角打拳消火…… 晚上玛利亚过来做了晚餐,哄着花染起床坐到餐桌边的闻人麒瞧了瞧面容和善的玛利亚,非常果断的划掉了向她寻求帮助的念头,这女人是乔纳森介绍来的,能有什么好背景。 玛利亚走了之后,大概药效挺好,之前尿尿的鸡飞狗跳也没再发生,花染除了黏糊在闻人麒怀抱里不愿意走路以外,并没有胡闹,就算是洗澡,也是羞答答的把他关在了浴室门外。 正满头大汗准备长篇大论做思想工作的闻人麒:……莫名的有点失望啊。 就连最后躺在床上,双腿张开着由他上药的时候,她都乖乖的咬着手指头,红扑扑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忍掉了所有的呻吟浪叫。 闻人麒松了一大口气,又有点不甘心,将小宝贝纳入怀里,先灌输了一通不要信任玛利亚,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再说,最后边亲她的小耳朵边道:“珂洛艾伊今晚好乖,作为奖励,哥哥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人傻天真还好骗的小姑娘依偎在他肩头,娇滴滴的用手指挠他的喉结:“玩什么呀?” 不要脸的狗男人拥抱着心肝儿,脑子里全是精虫,既然不能一口把她吞了,那退而求其次,只能他一个人爽了。于是,带着点儿愧疚,带着点儿试探,他厚着脸皮忽悠她:“玩儿我啊,哥哥属于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小可爱果然起了兴趣,娇娇小小的一团在他胸膛上撑起来,“真的?”大眼亮晶晶的,显而易见的高兴。 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可眼里含的笑快溢出来,语言也是超级谄媚的:“求求珂洛艾伊来玩儿我吧~” 这哪里扛得住,小花花嗷呜一声扑上去,吧嗒吧嗒跟小狗一样先把他的脸亲了个遍,超级幼稚的那种亲亲,还很响亮,小软手捧着他的下巴,珍惜得像是亲吻着世界上最稀罕的珍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