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后颈,手心从腰肢移到她胸前,把玩着两团柔嫩。 他猛地挺身,顶得月季脚尖踮起,扑倒在镜面上,她只堪堪看清自己满脸肆虐的欲望。 龟棱剐蹭到藏匿在甬道中的软肉,月季嘤咛起来,皮肤也染上情欲般的粉色。朴悯一顿,然后死命地碾捣那处,月季朝后仰倒,脖子上密布着汗水,嘴里溢出细碎的求饶:“不…不要…啊嗯……” 蜜液随着花壁的抽动汩汩流淌,性器出入间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月季泄出来后几乎站不住,朴悯搂紧她压到镜前,挑起她下巴。 “睁开眼看着我。” 镜中纠缠的两人被原始欲望支配,月季不忍多看,垂下眼眸错过朴悯眼底一闪而过的深情。 他细密的亲吻月季后背每一寸肌肤,尔后蓦地插进性器,直抵宫腔,胡乱冲撞几下后,宫口裂出小缝,月季徘徊在痛痒之间。 囊袋拍打着股沟,肉体相博的声音充斥在房间里,两片肥厚的肉唇翕动不止。长根很快就撞开宫腔,花液争先恐后的溢出来,浇得朴悯抖动两下,尽数射进暖巢。 浊白的液体沿着月季腿根流淌下来,没等她松懈下来,朴悯又挟着她滚到床上。 合欢花香混合着屋子里交媾的气息,淫靡至极。 露易丝号邮轮靠近长京已经是下午。 宿醉的几人走在前头,金千巧支着脑袋按太阳穴:“喝太多了,后悔。” 周礼倒是精神奕奕,看着和平时无二,全都是在摩纳哥鬼混出来的成果,他替月季取了车等在路边。 月季脚步迟缓,腿根酸麻,刚才走得匆匆,身体沉甸甸的好像没有清理干净。 姜朝歪头注意到,退到她身边:“月季你没事吧?” 朴悯似笑非笑地问:“腿麻?” “……没事。” “做久了就是这样。”朴悯嘴角弧度加深。 姜朝自然不懂他说得是“做”而不是“坐”,只围着月季打转。 月季不欲与他二人多处,连主人招呼也没打,直挺挺坐进车里。她抽出车后座夹层的文件,简略翻了翻,又蹙起眉心,专业的事要请专业的人帮忙。 “周礼,去合逸。” 合逸大厦楼层设计好,棱柱形玻璃面能够恰到好处的反射光线弧度,大楼腰部收紧半分,别具特色。 车窗摇了条缝隙下来,热气直往里钻,月季贪凉就歇了片刻。 她刚翻完文件最后一页,就瞧见林歌从大楼中出来,脚步匆匆。离他不远的玛莎拉蒂上也走下来一位女士,月季昨天刚和她打了照面,是敬爱会的文媛。 林歌甫一凑近,文媛就踮脚吻了吻他侧脸,两人很快就坐上车绝尘而去。 月季眉梢一挑,抿紧唇角。 周礼也愣住:“我靠,这小子……又吃软饭啊?” 真是这样吗?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她抬眸瞄了眼顶层的总经办,什么也看不清,最终长吐出一口浊气:“先回去吧。” ———— 肉香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