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想到是严谨,被下属撞破床事,沉阶有些窘迫。杜窈窈还在娇气地哭,怕她羞愤欲死,他没出声。 “怎么了?”杜窈窈泪眼朦胧,奇怪沉阶忽然停顿。 “没事。”沉阶以下颌抵她头顶,给严谨使个眼色,挪到别处让他出门。 严谨身形一闪,蹿出帐外。 特意避开地毯那一团濡湿。 沉阶在心中懊恼地叹气。 “去床上,老公再喂喂我。”杜窈窈爽了两次,药性没解,腻着声催促。 “你呀。”沉阶好气又好笑。想让她闭嘴别说话,闭穴别流水,可男欢女爱,高潮不是女人的错。 他拥她倒在床上,闷闷地道:“以后不在外面做了。”尤其男人在的地方,要把门窗关严。 杜窈窈不解,“不符合你的性子呀。”她翻身坐他胯上,扭臀摆腰,“你不还想船震,若同意你马震,你也想的……” “别撩我!”沉阶几下撕开杜窈窈的衣裳,握她腰身用力挺动,“那要去没人的地方。” “莫名其妙。”杜窈窈纳闷,沉阶又喜怒无常了。 “别顶这么重啊……” 她骑人如骑马,颠簸得头晕,沉阶直进直出,贯穿花心,猛叩宫口。 “我射进去,窈窈放松,让我射进去。”沉阶撞击深处的一圈嫩肉。 “嗯啊啊啊……好深!”杜窈窈被骇人的快感包围,宫口沁下一缕淫液,颤巍巍地含住半个龟头。 沉阶使力,送入整个头部,嫩肉卡在前端的颈沟里,似套子紧紧箍住。 “进去了……”杜窈窈摸着小腹的凸起。 沉阶刮蹭柔弱的宫壁,他又烫又硬,杜窈窈蜷紧身子,他迫使她展开,揪着嫣红的奶尖重重揉搓。 “受不了了……呜呜啊……” 沉阶轻哄,“中了药多泄几次对身体好,别忍着。” 杜窈窈蹬腿挣动,仰起纤细的颈子,楚楚哽咽。 迷蒙的杏眼呆呆地凝着帐顶,神魂飞至天外,腹下一阵酸胀,她如烟花砰地猛烈炸开。 淫水兜头浇下,沉阶抓着两乳逆流而上,将体液注入宫腔。 “啊啊啊——” 高潮中猝然挨了十几下,接收滚烫液体,杜窈窈打个哆嗦,攀向更高的巅峰。 身子软软地倒下,伏在他胸前颤抖。 沉阶在交合处掬了一把,温柔的吻落她发鬓,“好多水,喜欢窈窈骑我。” “你射得太深了……”杜窈窈嘟囔。 “那你喜不喜欢?” 杜窈窈不答,舔他的喉结,“我的。” 沉阶抚她柔顺长发,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