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颇。 他说出埋藏已久的心里话,“没有人爱过我,我也是第一次爱人,我在学着像其他夫君那样对自己的妻子好。” “不要你撮合的任何女人,新年给你备红包衣服,送你亡母玉佩,陪你回青州……很多小事,成婚叁年才做。我知道太晚太迟,可我真的想跟你好,窈窈。” “若对泄欲的女人,我不会花费一分一毫的心思,听话用着,不听话立马让人滚了。”他眉心触她额头摩挲,“我不轻易跟人低头的,尤其女人。” 杜窈窈何尝不知沉阶对她存着叁分喜欢在里面,她经常告诫自己,不要当真。他的某些叁观,她无法苟同,改变自己和改变他都很难。 叁观不同的人,很难在一起。 哪怕短暂的幸福过,磨合不来,迟早演变成怨偶。 她没出声,静静地听他说。 沉阶无奈地叹气,“窈窈,你不接受我。” 从杜窈窈说出“泄欲工具”,沉阶如同当头棒喝,他清晰地意识到,在她心里,两人竟如嫖客与娼妓的关系。 “我早说过,夫妻间强迫也是一种情趣,端看个人怎么想。心里有这个人,当作床笫之间的玩闹,心里没这个人,便视为欺凌折辱。” “况且,我一直有分寸的不是吗?没有做过让你十分反感的事情。我想你给我口,想入你后面,因你不想,我从没强求过。” 想起上午,他解释,“让你跪下口,我真是气糊涂了。口不口没关系,我只是想你跟我低头,哪怕假装的哄哄我,不要流露厌恶我的情绪。” 所有人骂他残忍暴虐,比不上杜窈窈指责他一句“冷血无情”,来得令人伤心。还有她嫌恶的眼神,如刀子划遍全身,割得人又寒又疼。 “我真的好气啊,你心不在我这里,人也跟他走了,那我怎么办?” 他睫毛扎她眼皮儿,隐约泄出湿意。 杜窈窈腹中五味陈杂。沉阶的占有欲强,她认真反思,自己一点安全感没给到他吗? 或者他给她的印象太强大,完全不需要安全感这种弱者的东西。 “我不会走。”杜窈窈用鼻尖蹭他的。暂且不会,将来说不准。她的态度个别地方过于尖锐,明知沉阶吃软不吃硬,应该顺毛捋,看他张狂,忍不住跟他吵架。 她苦恼道:“我性子有时不好……” 沉阶忙接,“好不好我说了算,你别提其他女人了,我不想换。”讨厌她把他往外推。 杜窈窈不想呆在青楼这种地方,提醒道:“我们回去吧。” 沉阶抱着她喂口茶,正色商量,“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放过宋家和宋行楷,你跟我保证,以后再不见他?” 杜窈窈贪心,她不止想救永宁侯府和宋行楷,还有宸王府和阮将军府那些遭受牵连的无辜人。 作为同类,看宋行楷流放苦寒地区,恐不太行。 一口吃不了大胖子,杜窈窈点点头,打算往后循序渐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