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白说。杜窈窈踹他肩头,穴肉缩动,“快点……我要到了……” “不许。”沉阶抽出大半手指,只在穴口边缘滑动。 花心饥渴地收紧张开,什么东西吃不着、咬不到,淫肉胀胀地凸在穴壁,等待极乐喷泄的致命一击。 杜窈窈咬着手背,屁股往他手上怼,“真快了……给我呀……” “要手还是要我?”沉阶胯下的硬挺捣弄她股间。 “要你,”杜窈窈圈住他的脖子,诱惑道,“老公插进来……” “骚货。” 沉阶捞出阳物,把她翻个身,从背后举着膝盖抱起来。 “你、你干嘛?” 杜窈窈看着镜中,自己被他如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羞得胡乱挣动。 “窈窈,别动。”沉阶阳物抵在她腿心。 “不要这样……”杜窈窈没脸睁眼看。 她全身赤裸,雪白的双乳在胸前晃荡,两腿大张晃在半空,露出中间粉嫩瑟缩的小穴。 花唇贝肉被玩开了,阴蒂如一颗椭圆黄豆,立在其中。 细小的洞口翕动,隐约能看到里头殷红的软肉,一缕缕晶莹粘液如丝儿般往下滴,有些落在地面,有些淌在他的龟头上。 “好看吗,窈窈?”沉阶俯她耳边轻声问。他自是看到她偷瞄过镜中的风景。 杜窈窈头埋得低低,“你总爱想这些法子……弄我。” 沉阶低笑,“老公插进去,给你高潮好不好?” 杜窈窈飞快往镜里过一眼,他穿素白中衣,气质冷隽,偏偏与她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一句“老公”,他个古人,比她这个现代人讲得顺嘴。 沉阶没收到回答,顾自提腰往上顶。 龟头捅开紧窄的穴口,他一发力,粗长尽根没入,顶得她小腹下方鼓起。 “深……太深了!” 杜窈窈身体颤抖,花心紧紧箍住硕大的龟头。 沉阶强硬抽出,在她一记快感未过之前,狠厉送上第二击。 “啊啊……啊!” 穴中从空虚到实实地被填满,肉棒止住细细密密的骚痒,深处的媚肉绞缠着,吐出大口淫荡的汁水。 沉阶不恋温柔乡,从她体内退出,再次重重肏穿花心,杜窈窈抖着屁股哭叫起来。 “老公到了呜呜……啊啊啊!” 沉阶抽出阳物,顶在她的菊口,命令,“窈窈,看!” 杜窈窈生怕后面隐秘的地方被他破开,泪眼婆娑地望向镜中。 她脑子仍在眩晕,但能看见里面的娇小女子,花穴抽搐,穴口痉挛几下,软嫩粉肉里冒出一股奶白细流。 像是精液,比精液清稀很多。 沉阶与她咬耳朵,“不是我射的,是窈窈高潮自己泄出来的。” 杜窈窈知道自个泄身,有时白,有时清,全看高潮的强烈程度。 可她从没这样正面直视过自己的欲望。 她感到难堪,哭咽挣扎,“不看……我不看……” “窈窈……”沉阶攥紧她的腿膝,小穴因刺激和晃动涌出淅沥白浆,他说,“又流出来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