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劲不大,手心也软,疼倒不怎么疼,他一侧脸微微发红。 “怎么了?”沉阶问。 杜窈窈眼中含泪,怨恨地,“你凌辱我!” “强迫你尿,就是凌辱你了?”沉阶讽笑,“你不想想上次你爽得尿我一身,谁抱你下马车去庄子,谁给你洗澡换衣裳?真要凌辱你,合该让婢女们伺候你,好好看看冰清玉洁的主子私下里骚成什么样。” “你……你!”杜窈窈手指着他,气不过拿枕头砸他。 沉阶不动,任她撒泼,“夫妻间强迫不也是一种情趣,你何必斤斤计较、耿耿在意?” 他冷笑一下,“还是说你只对我这个人介怀?” “你什么意思?”杜窈窈坐正身子。 “没什么意思。”沉阶整整衣襟,慢条斯理地道:“只是突然想到,有些女人,在自己男人床上装贞洁烈妇,在别的男人床上说不定就是淫娃荡妇。” 清大哥哥才不会像他这样下作无耻,杜窈窈想到宋行楷的脸有些心虚,脸红。 她扯扯被子,“你胡说什么?”软下口气,“大过年不吵了,快睡觉吧。” 沉阶沉默一会儿,合帐上榻。 时间已过子时,外面烟火声渐消。 杜窈窈脊背拱起,一个人蜷在床里侧。 沉阶把人捞进怀里,轻掐她腰上的软肉,“还生气呢?” 杜窈窈嘟嘴,“哪敢,我说一句,你说叁句,各种阴阳怪气。” 沉阶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怎么不说你心虚呢?” 这个问题不会得到答案,他很快转移话题,承诺道:“我敢保证,我在床上从没有一点凌辱你的心思。”亲亲她的额头,“每次只想让你舒服。” “我不舒服!”杜窈窈不如他意。 “哦,不舒服,喷得那么多,叫得那么媚,表情那么爽?”沉阶一连串堵她话,“那你要舒服,得浪成什么样?” 杜窈窈觉得今晚是喝酒把脑子喝傻了,认输道:“我说不过你。” 见不得他上风,又膈应几句,“怪不得御史台这么厉害,有沉大人一张嘴就行了,下边人审什么人办什么案,一天天的竟瞎费功夫。” “我的嘴有大用处,可不止审人办案。”沉阶别有深意地盯着她,杜窈窈察觉他的用意,忙翻身,“我累了我要睡觉!” 沉阶钻进被衾,分开她的腿,头颅埋进去。 “对于窈窈这样满怀心事的犯人,御史台一般都是大刑伺候。” 大,太大了,御史大人亲自下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