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窈窈羞耻万分,捂他眼睛,“不准看,不准看呜呜……” “可你把我弄脏了。”沉阶的睫毛刮她手心,偏要逗弄。 他说话时喉结滚动,杜窈窈气得张口去咬,沉阶抚她后背,笑道:“别,窈窈,留下印迹,明天上朝没法见人了。” 杜窈窈红唇向下,逮着他肩膀一块好肉,恨恨咬下去。 沉阶没想她真咬,疼得轻嘶一声,“还这么有力气,不如用下面咬。” 疲软的阳物又硬挺地立她穴中,威风凛凛地捣弄花心。 “别来了……”高潮几次,真受不住了。 沉阶听她声音有气无力,疲倦至极,答应道:“好,你休息会儿。” 杜窈窈刚阖目,只听沉阶忽地问:“对了,‘老公’这称呼,真是你们青州乡下的方言?” 杜窈窈心中一跳,不解,“怎么了?”她之前已经和他说明白这词的含义了。 沉阶若有所思地微笑,“我御史台有几个官员,也是青州人士,他们倒从没听说过有‘老公’这称。” 杜窈窈:“……” 吃莲藕长大的吗,这么多心眼子! 杜窈窈作强词夺理,反驳道:“同一片地方,隔着十里八村,方言还不一样呢,有什么奇怪的!”她补充,“这是我出去游玩,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学到的。” “哦,是吗?”沉阶语气半信半疑,不知是笑是讥,“看不出来我们家窈窈这么虚心求教。” “你看不出来的地方多了。”杜窈窈嘟囔。 沉阶咬她的耳垂,低笑道:“刚刚见窈窈欲仙欲死的媚态,想来‘老公’一称不是胡诌诓我的。” 他哄,“乖,再叫一声。” 杜窈窈装死不吭。 花心被重顶一下,杜窈窈小腹拱起,被迫乖觉地叫: “老公——” …… 浑浑噩噩中到达山庄,杜窈窈困得睁不开眼,任由沉阶抱她下车,给她洗漱,最后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一整个夜晚。 她莫名回到青楼那间厢房。 床上小眼马夫头破血流,她扔下沾血的铜镜,转身想跑。 那马夫陡地滚下床,一把拖住她的腿,把她按在身下。 他满脸是血,骑她身上,充血的眼睛怨毒地瞪她,双手攥她脖子咯咯作响。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贱人啊,你给我偿命来!” 不要,不要,杜窈窈被掐得面色青紫,白眼直翻,一缕口涎从嘴角流下,“我不想……杀……想……跑……” “毒妇!贱人!”马夫大吼,掐她的手猛地使力。 …… “不要!不要!呜呜啊啊啊!” 夜深人静,枕边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嘶叫。 借着月色,沉阶模糊看到杜窈窈手抓脚踢,浑身发抖,似陷入梦魇。 “窈窈,怎么了?”沉阶倾身抱她。 谁知杜窈窈睁眼,朦胧间看到他的脸,吓得一个激灵缩进被衾,滚入床内角落。 沉阶不明,试探地唤,“窈窈?”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