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朦胧霞光,这会儿约摸傍晚,据子时叁个时辰,折合现代,离凌晨十二点还有六个小时。 红萼的交代,杜窈窈起先听得门儿清。女人常见的内斗手段,毁她清白,折她自尊。 杜窈窈会把希望寄予他人,比如沉阶,但危急关头,她更相信自救。 女人之于男人,锦上添花的点缀,一旦涉及自身利益,甜言蜜语的背后,变脸最快的也是他们。 如楚洵,上一刻心肝妹妹地叫着,许诺贵妃之位,下一刻转头把她送给马夫,依照小情人公主的处置。只因沉阶为她触犯他的利益。 而沉阶,若太子阻拦他与宸王正面冲突,令他暂时委曲求全,一个稍稍心动的女人,沉阶未必不会放弃。 待大业功成,太子登位,沉阶身负从龙之功,要多少倾国佳丽没有。 居高位者,最不缺的便是绝色美人。 原书沉阶把这点展现得淋漓尽致。 楚洵走后,杜窈窈开窗休息个把时辰,等身体的迷香渐渐散去。 她借口说饿,索要膳食,支开房中婢女。 夜幕低垂,月上梅梢。青楼通宵达旦,笙歌曼舞。 主子不在,楚洵留下的几个侍卫被青楼花娘迷了眼,喝几坛酒,各抱妓子沉迷裙中。 两个南诏马夫馋御史夫人的身子,在房门外守得死紧。 强逃不行,杜窈窈查探一番外面形势,决定智取,对马夫进行逐一攻破。 她披纱衣,半露乳沟,娇声娇气拍门喊人,“开门开门呀……我身体不舒服……” 喊了几声没人理,她刻意带点啜泣的哭音。 外边两个马夫接头嘀咕一会儿,其中一个推门,操一口生硬的上京话,“小夫人,什么事?” 杜窈窈低头耸肩,作出泫然欲泣模样,“床上有虫,咬得我好痒……” 抬起一段欺霜赛雪的臂腕,上面赫然几点红痕。 ——杜窈窈忍着疼,自己掐的。 虫是幌子,目的引人进来。之前目露淫笑的马夫率先接招,对身旁人道:“我进去先看看,你在这儿守着。” 留守的那人瞟过杜窈窈,女子矫揉造作,骚得想操。 时辰未到,暂且压下心思。 进屋的马夫脸圆眼小,眯起谄笑:“小夫人哪里痒?”目光逡巡在她丰盈的乳和圆翘的臀。 杜窈窈袅袅娜娜走到床边,撩起纱帐,羞嗔道:“你快来帮我捉虫呀……上了床才好止痒……” 绯红的帐,昏黄的光,活色生香的美人粉面含羞,眸似露情,这小眼马夫醉了,挂着痴笑走近杜窈窈。 她推他,他上床,美人的手有魔力,他四肢发软。 杜窈窈拿被子捂住他的头,娇声催道:“你快,快看看我衾被里有没有虫呀?” “没虫……女人……好香……”出身边塞乡土的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