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汪湖水般清澈。 啧啧,这小姑娘长的真标致。 “刘大夫,这是你收的弟子?” “不是,小姑娘这几天不上课,我叫她过来跟我学学。” 穆清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哥哥姐姐们好,我叫穆清。” 一个秃头的青年兴高采烈,“哎哟,可真会说话。”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小姑娘客气,你还当真了,人家叫你一声哥哥你好意思应下?” “这是谁家的姑娘?” 刘大夫笑道,“解毒药方知道吗?” “那肯定知道,二师五团的穆继东穆连长上交的。” 刘大夫指着穆清,“这是穆连长的闺女,方子都是她给的。” 大家都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刘大夫轻哼一声,扬起下巴,“这世上呀,咱们这样的普通人是绝大多数,不过偶尔也有几个天才出现,就看有没有运气碰到了。” 从小到大被夸了不少,穆清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她笑了笑,对刘大夫说,“我先回家了,我回去晚了我妈要来找我了。” “回吧,下午就不用过来了,你明天上午再来。” “好,谢谢您。” 穆清走后,刘大夫也走了。 和刘海波关系好的人,攀着他肩膀,“兄弟,你师傅说的是真的?” 刘海波叹气,“我师父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你们什么时候见他说过瞎话?” “我看也不可能是瞎话,当初为了解毒药方,你师傅和后勤部长亲自去谈的,后勤部长也知道。” “真是牛啊!要说出身,我记得有人说过,穆连长是乡下人吧,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姑娘?” “天才嘛,不能用一般的眼光去看。” 这一上午,刘海波眼睁睁地看着他师傅言传身教,除了把脉不太会,他师傅问到什么知识她都知道,还能说出哪本医书第几页。 而他嘛,除了会摸脉,其他的都学的一般。他从小跟着师傅学医,从打杂晒药材的学徒工干起,也十几年了,穆清提到的有些医书他甚至没看过。 这就离谱了! 刘海波感到深深的挫败,感觉这二十多年白活了。 穆清一路走回家,后背微微冒汗。 林玉连忙拿了张干帕子垫在她后背,“我刚说骑车去接你,你这就回来了。” “上午病人不太多,看完之后刘大夫就叫我回来了。” “下午还去吗?” “不去,明天上午再去。” “好玩儿吗?学到啥了?” 穆清笑道,“把脉挺有意思的,刘大夫教的也挺好,说的简单易懂。以前我看医书迷迷糊糊的地方,经过他这么一说呀,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上辈子高门大户的女子,说是要学琴棋书画女红中篑持家之道,实际上,因为妇人病不好宣之于口,妇人们多少懂点医书,长辈也会告知晚辈一些方子。 不过也就是方子罢了,把脉还是很难学懂的。她一直觉得把脉是门大学问,现在嘛,她觉得把脉好像也没那么难。 不对,或许可以说,学到宫廷御医那样把脉的本事还是非常难,不过,不以最高标准要求自己,就容易了许多。 吃饭的时候,林玉问闺女,“以后你跟着刘大夫学把脉?” “年前不上课这段时间跟着学一学,年后回来没空,就不去了。” “也对,年后回来你要去学校读书,还要跟着霍老师补课。” 林玉说道,“刘大夫真是个好心人,就因为舍不得你的天分,就主动提出要教你学医,以后有机会了,咱们可要好好谢谢他。” “嗯。” 下午张钦来找她下棋,“咦,你看的是什么书?” “医书。” 穆清放下书,“你过来,我给你把脉。” 张钦哈哈大笑,“你不是只会背方子么,你可别乱下诊断。” “试试嘛。” “试试就试试。”张钦撸起袖子,“你给我看看。” 穆清嫌弃地瞥他一眼,“把脉不用看你的胳膊。” “这不是让你看清楚些嘛。” “你坐下。” 张钦坐她对面,手腕放在棋盘上。 穆清双手把脉,过了几分钟,还没动静。 “怎么样?” 穆清面色沉重,“我把不出来。” “我这是什么大病?”张钦心跳都加快了,扑通扑通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