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权势和绝对服从实在是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东西。” 许疏楼问:“你在暗示我什么?” “解蛊毒有三种办法。” “……”话题之跳跃,让白柔霜觉得和此人简直无法交流,但到底解蛊毒是正经,她耐着性子接了句,“您请讲。” “第一种,用灵药慢慢将其化去,要花上几年时间,但这是最安全最温和的方式。” “几年?”许疏楼摸了摸下巴,转头问白柔霜,“如果我杀了陆师兄,你会伤心到什么程度?具体表现为悲痛欲绝还是茶饭不思?” 白柔霜开始认真思索:“唔,我的确喜欢他,不过倒也还没到非他不嫁的地步,欲绝嘛应该不至于……” 看到这两人已经开始谈论杀人,高鸣连忙劝阻:“别急,还有第二种。” “我手上有一种药,可以让这蛊反为你所用,让蛊虫在你体内受你的血液滋养,配上我的药,产下子蛊。从此你体内的母蛊为你所控,子蛊你种给谁,谁就要对你俯首听命。” 许疏楼将他望着:“我真心期盼还有第三种。” “不动心?” 许疏楼叹息:“我实在没有在体内养虫子的爱好。” “好,”高鸣点了点头,又取出一只玉瓶,“这是我刚配好的药,第三种,就是比较粗暴的办法,服下这药,蛊虫就会暂时昏睡,固定在你体内一个地方。我们剖开你的血肉,把它揪出来。” 许疏楼当即拍板道:“就选这种了。” 白柔霜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我们不能再听听第四种吗?” “没有第四种,”高鸣摇了摇头,“不过我得提醒你,剖开血肉时不能用麻沸散,因为麻沸效力会和我这药相冲……” 许疏楼非常痛快:“没问题,要从哪儿开始剖?” 高鸣却面露难色:“问题是,我现在没有灵力,不能亲自给你取蛊。” 白柔霜郑重地毛遂自荐道:“我来!” “你可知人体经脉走向?”高鸣问,“修士若伤到了经脉,可没那么好修复。” “不知,但您在一旁盯着我的动作,随时提醒我避开哪条经脉不就好了吗?” “我不能指导你。” “为什么?” “因为我怕血,看到那么多血会晕倒。” 白柔霜倒吸一口凉气:“您可真是个靠谱的大夫。” 高鸣不受这气:“不然你们去找找外面还有谁会解情蛊?” 许疏楼无奈:“我懂经脉,我自己来。” 高鸣眯着眼睛看了看她,确定她是认真的,不由对白柔霜吐槽道:“我还从没见过你师姐这样生猛的……” “姑娘家?”白柔霜接道。 高鸣喃喃道:“生猛的活物。” 白柔霜不由侧目,还活物?我师姐这是已经生猛到超出人的范畴了吗? 她忍不住开口劝道:“师姐,不如给师门去信,请个懂经脉的师兄师姐过来,也耽搁不了太久。” 许疏楼点了点头:“也好,你先去街上帮师姐买些酒菜来,我想请高道友喝上一杯。” “好!”白柔霜很听话地匆匆离去。 许疏楼看着她的背影,转头对高鸣道:“这里安全吗?” 高鸣点了点头:“算是安全,平日里根本没什么人会来找我,你要做什么?” “那就开始吧,”许疏楼脱下外袍,“我要怎么做?” 高鸣怔了怔,把药瓶递给她:“你骗你师妹的?” “血肉模糊的,何必让她看着?”许疏楼嗅了嗅瓶中灵药,确认无毒后仰头饮下,片刻后那始终躁动不安试图钻入心脉的蛊虫果然安静下来。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