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一顿后的小女人精神反倒好了许多,坐在副驾驶有些愣愣地看着魏玉。 “情况就是,”魏玉清了清嗓子,试图把车内凝固了的空气搅散,“你怀疑你前一个S进了你现在住的地方往你水杯里,呃,倒酒了?” 乐殊声音小小的,“因为那套房子和密码只有我和他知道…我对外是说自己酒精过敏的…” “酒精过敏?”魏玉回想了一下前八个小时的经历。 确实有必要。 “但为什么…我的意思是难道…”疑问还未说清,副驾驶的小人身子骨抖了抖,“怎么说呢,我昨晚才知道我邻居是他。” …还没等到魏玉消化完邻居是前任的神奇剧情,狗血文本文在驾驶座上缩了缩,说了更劲爆的后续话题。 “昨晚上我差点被摁住了。” 空气又凝固了起来,男子用剩余不多的脑部内存控制住了车的正常行驶,并强迫自己不要继续深究什么叫被摁住了。不要回想昨晚上的经历,不要回想昨晚笔电里的视频,专心开车! 稍作冷静后发现冷静失败的魏玉决定先停车。是,是,现在比较重要的确实是带受伤的乐殊去体检,但看在人类的精神强度需要一定时间来锻炼的份上,他决定先保证大家活下去。 临海城市的见海路段非常默契的统一了棕榈树的行道树风格,早间八九点的朝阳斜打在叶面之上,黑色外身的Ghibli一瞬间还是给人一种“有在度假哦”的愉悦气氛。 乐殊没有对停车产生异议,或者说她现在灵魂还没回归到正常身体里。整个人缩在安全带下,叶影之中,昨夜带着水雾的媚眼像是磨尽了雾面,空洞洞的反射着车外的蓝天白云。偶见叶片摇晃,遮住了眼中唯一的光。 有一丝温度,顺着发丝传递到了手中,昨夜裹着她入眠的气味再一次的回卷到身上。 那个时候,另一个熟悉的味道再一次侵占她的时候,恍惚间她以为还是过去,还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欢爱之后可以滚到浴缸里,笑嘻嘻地叨一遍要吃的小食,懒懒地消磨掉某一周末或是闲暇时间。 可她骗不了自己的眼睛,西装下面有红内裤不论是存在亦或者搭配都令人不适。甚至于相配的黑色手套上似乎还留有点点红色。 何时拨打的电话…?为什么选择了他…?酒精熏晕了双眼,脑子里却浮现出他的每一句话。 然后曾经的忠犬给了主人一刀,多快乐啊,那个人明明都做好了诀别的准备了不是吗,被推开的时候为什么要愣住?他在想什么呢? 他是担心我一个人生活不下去呢,还是家里的娇妻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 他说,一切我来决定,希望一切都基于理智,希望我好好的。问问自己,亲爱的问问自己。 他做到了。 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又充满了意外。好似身处海浪之中,浪被海中巨兽打碎,他却在坚定地在担心身后飘过的浮萍。 她觉不觉得晃? 趁着没吃啥乐殊被医生拽着满科室做项目,会员制医院在工作日早晨只有零星几个像是保姆的人带着老人或是孩童就诊,乐殊这个加急插队的体检单就显得比较注目。 休息室里,一位胸前挂着主治医师胸牌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