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许沁玉也没打算给她们改名。 这些小丫鬟个个都瘦的很,许沁玉看着还怪心疼,简单交代了下,让她们平日都做什么活儿,至于贴身伺候一家子这种事情就不用,还有朝食暮食时,都直接过去饭庄后厨吃。 宅子也不用日日都打扫,平日住的几个院子每日扫洒下,其他空置的院子,十天洒扫一次就好。 几个小姑娘们一开始还很忐忑,她们待在牙行里,也听闻过许记的名声,没想过会是许记的东家买的她们。 许记在城里还是挺出名,连她们待的牙行里头的东家都来许记吃过,还赞不绝口。 小姑娘们见东家说话都是温声和气,东家还说每月都会给月钱,一开始不多,只有二百文钱,以后可以过去后厨那边帮忙,慢慢的会教她们一些厨艺。 几个小丫鬟都有点不敢相信,她们还都是死契,可以任由家主随意发卖的那种。先不说二百文钱的月钱,一般也就大户人家会给二百文钱的月钱,但东家还说以后会涨,还教她们厨艺,简直都有点震惊,碰上这么好的东家,也都在心里头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主子忠心。 交代完几个小丫鬟,许沁玉又给她们安排了住处。 都住在宅子这边的后罩房,她们毕竟是签了卖身契的丫鬟,不跟饭庄那边的跑堂的妇人娘子们混合到一起住比较好。 等把小丫鬟安排好,许沁玉就过去后厨那边。 过来这边后,宁姐儿也开始忙碌起来。 宁姐儿在源宝镇的玲珑阁也都清空了,打算再在饶州城里寻个铺面,也不用太大,跟源宝镇的铺面差不多就好,源宝镇那些绣娘她也没辞退,也都是跟了她两年的人,对这些绣娘都信得过,平日让她们在家干活就好,一个月来饭庄这边给她送一次成品。 宁姐儿每日奔波,四哥也随她一起京城给凤哥儿和芫姐儿找私塾。 如此这般,又过去了三四日,许沁玉也还是没把严明成打发掉,他在饭庄里头,一点错都挑不出。 不过明日就是他休假的日子,许沁玉看看他明日会不会进城,要是进城,就让霍江跟着,看看能不能瞧出点什么来。 次日一早,许记就有几人休沐,严明成也在其中。 他吃过朝食,回了宿舍一趟,就离开饭庄,打算去城里头。 不用许沁玉吩咐,霍江就悄无声息跟了过去。 霍江跟着严明成进了城,跟了一天,直到暮色西沉,严明成才回了许记吃暮氏。 吃过暮食,霍江找到许沁玉,挠挠头道:“主子,今儿跟了他一天,他哪儿都没去,就是去城里的赌坊里头待了一天。” 许沁玉皱眉,是个爱赌的人,饭庄里头的人,不管是厨子还是伙计们,都不允许有不良嗜好,这点是招人时候就已经说清楚的。 许沁玉点点头,“多谢霍守卫,我知道了。” 次日一早,许沁玉寻到严明成,告诉他,“严师傅,昨儿你休沐时,正好有饭庄的伙计瞧见你去了赌坊,实在抱歉,饭庄里头不管是大厨帮厨还是伙计们,都不允许有不良嗜好,所以恐怕不能继续让严师傅留在饭庄里了。” 她按照一个月的时长,打算把工钱结算给严明成。 因为是帮厨,一开始月钱是三两银子,许沁玉取了三两银子给他。 严明成脸色开始发白,他苦苦哀求道:“许东家,我知道错了,而,而且我只是好奇赌坊里头,平日里并不常去。” 四哥都说有问题,许沁玉当然不可能留他。 即便四哥没有说,她要是知晓此人好赌,也不会留他的。 平日里跟着亲朋好友玩玩马吊牌当做娱乐还没甚,去赌坊那种几乎都是嗜赌如命的人。 许沁玉道:“严师傅是不是只要休沐时就去赌坊,其实只要去里头问问便知,严师傅可要如此?” 严明成脸色灰白下来,当初来许记时,东家已经说过什么事情不能做,他不以为然,想着自己去赌坊也不过无伤大雅,又不会影响到其他人,哪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