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 很快衙门大门打开,县太爷带着衙役升堂。 许沁玉不认识县太爷,只知道县太爷姓杨,她已经知晓好友杨枝枝是县太爷家中的千金,但一直挺平常心对待的。 杨县令虽然日日都能吃到妻女从许记食府带回家的吃食,但他也同样不认识许沁玉。 一行人跪下说要报官,又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杨县令一听许记食府,再听眼前小娘子自称是许记食府的东家,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他经常听女儿提起许小娘子,倒的确很年轻,很难想出这么年轻的小娘子竟有一手如此出神入化的厨艺。 听完事情来龙去脉,杨县令立刻让衙役去捉拿平安食肆的掌柜和东家回。 衙役过去时,平安食肆的掌柜李氏还洋洋得意跟自家男人说,再不出几日,许记食府就该倒大霉了。 平安食肆是夫妻店,掌勺的是李氏的男人,不爱说话,就知道做吃食。 听闻这话,他男人忍不住问,“你,你又做了什么?孩他娘,咱们踏踏实实做生意做吃食就好,别坏了心眼,那个奶黄包,江米肥肠什么的,咱就别做了吧,毕竟是学许记的,再说我对做白案也不是很在行。” 李氏哼了声说,“我能做什么,我还不是一心为了咱们食肆,那许记食府抢走咱家多少生意,她活该倒霉,就算是这些朝食,也是咱们自己琢磨出来的,凭甚许记能做,咱们就不行。” 她并没有告诉自家男人自己在外做了什么事情,她知男人憨,不会让她做这种事情的。 而李氏不认字,对律法更加不懂,她以为只是下个泻药又没什么,谁还有没吃坏过肚子的时候。 两人正打算歇下,外面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李氏心里一惊,也没多想,以为是谁来找他们,还在心底骂道,哪个杀千刀的敲门敲这么大声,把她门给砸坏了。 等出去开了院门,门刚打开,她就被人抓着手臂扭到后背制住了。 李氏惊叫一声,“你们干什么,当家的,当家的,有强盗来抢咱家了。” 衙役喝斥道:“小声些,谁是强盗,仔细瞧瞧我们穿得什么衣裳,你犯了事儿,咱们是压你过去衙门的。” “你们胡说什么。”李氏还不明所以,“我能犯什么事,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市井妇人,又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儿。” 李氏的男人张全听见声音立刻出去,见到衙役也愣了愣。 衙门上前把两人都押送到衙门。 见到孙氏,李氏终于知晓是怎么回事,她真没想到孙氏敢报官,明明孙氏之前那么胆小,都不敢告诉许记东家。 李氏对着孙氏破口大骂。 “肃静!”县太爷拍案。 孙氏指认李氏,拿出五两银子和泻药。 李氏一开始还不肯承认,不承认她认识孙氏,也不承认自己买通孙氏让她给许记的食客下泻药。 县太爷道:“你方才不还对着孙氏破口大骂,现在矢口否则不认识孙氏?公堂之前还敢撒谎,还说你未买过泻药?泻药之事,本官派人去镇子几个药堂打听打听便能知晓你买过没,若不从实招来,等查清后,罪加一等!” 李氏毕竟是第一次上公堂,也有些怕了,最后承认了罪行。 也的确跟孙氏说的差不多,她说自己一开始没想过让孙氏给许记的食客下泻药,前头两次她只是造谣问了奶黄包的做法,后来让孙氏一个月后上门,也是想着继续找她问问许记食府一些吃食的做法,没想下泻药。 但这一个月入了夏,平安食肆的生意越发差,都没几个客人。 可许记食府的生意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