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味道,会从各个方面来评估判分。 很多时候,连续几个赛季的比赛都没有一个厨神诞生。 这个世界级厨神比赛,近百年来,也不过寥寥几人拿到厨神的称号而已,它的含金量已经不是普通的金钱可以估量的,拿到这个称号,带给她的不仅是名誉还有她的私房菜馆,都将火变全球,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慕名前来,可她却在回去路上出了意外,她甚至有些怀疑那场意外并不是偶然,极有可能是人为。 想到这里,许沁玉不仅叹气。 她既然穿了,也没打算一辈子做苦力,自然还是想把生活提高起来,首先就是要赚银钱。 所以即便是开最普通的食肆,她也没打算卖得太便宜,北街这边的顾客吃不起那么贵的菜肴,西街东街那边富商员外多,吃得起,还有不少老饕,所以还是得去东街西街那边看看。 东街有个东来居,也是源宝镇上最高档最好的酒楼,三层楼高的酒楼,开在东街的酒楼也不少,其他的都没法跟东来居相比。 所以许沁玉没打算把食肆开在东街,东来居怎么也算地头蛇,没必要跟人家对着来,开在西街也挺好。 她又过去西街转了转。 西街的酒楼就比较一般,多数都是二层楼高的商铺,也有不少一层的食肆,大多也都是二三间门面的大小。 许沁玉转了转,在西街也发现有两家食肆对外出租和售卖,都是生意不好,做不下去,所以就没租了,铺子的东家就把铺子重新对外出租和售卖,都是三间门面的铺子,对外出租的价格也都一样,五十两银子一年,北街那边同样大小的铺子一年只要二十两银子,贵了三十两。 要是买的话,这样的铺子都得差不多七八百两银子呢。 两家铺子的位置,一个在中间,两边也都有食肆和小酒楼,还有间铺子在集市最里头,周围有一家卖胭脂水粉的,还有一家小客栈,其他的小商贩也挺多。许沁玉比较了下,更加属意最里头这个位置,虽然是集市最里面,但旁边拐角是另外条路,然后过了路就是两条巷子,巷里里大多都是二三进的宅子,她以后在门口摆放自己的鱼肉摊子,也比较方便。 即便是集市最后面,许沁玉也不愁。 只要味道多,多往巷子里走上几步,顾客们应该还是愿意的。 要是味道不好,即便是集市口也无人问津。 地段虽然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的。 许沁玉想了想,进到隔壁的胭脂水粉铺里面买了盒面脂,就是擦脸的面霜,回去可以给家里人用。 这盒面脂还挺贵,花了半钱银子。 买了面脂,她就跟卖胭脂的掌柜闲聊起来。 卖胭脂水粉的掌柜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人很爽快利索,跟许沁玉闲话家常了两句,许沁玉就问了问隔壁铺子的情况,既然是租铺子,东家的人品就得打探清楚。 女掌柜笑道:“小娘子是想帮家里人打听这个商铺吗?打算用来做什么?” 许沁玉道:“还是打算开食肆的。” 女掌柜摇摇头,“实话跟小娘子说吧,咱们这条街,做吃食生意有些难,小吃食摊子还成,但是这种三间门面的食肆,也算挺大的,租金贵,要是每个月生意不好,那真是亏着本钱,毕竟比味道,东街那边的东来居更好些,人家就直接去东来居吃,而且这条集市,有个小酒楼生意也还行,大多数人也喜欢上那去吃,这个食肆已经连着换了两户了,也都还是做吃食的,因为租金是年付,一直亏着,连后面的租金都没讨回就不做了。” 许沁玉知道女掌柜担心的是什么。 做吃食,味道一般,那就不成,但她最不担心的就是味道。 “那这铺子的东家如何?”她只需要知道商铺的东家人品如何。 女掌柜见小娘子不听劝,摇摇头说,“东家是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妇人,铺子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家中就她一个独女,早些年她爹娘给招了婿,没几年爹娘病逝,就把铺子家宅都留给了她,她生了个闺女,跟她姓,家里她主事,人还不错,很和气也很好说话,租这铺子是没甚问题的。” 至于妇人的丈夫,女掌柜并不怎么喜欢,觉得他有些游手好闲,也不做工,就待在家中好吃懒做。 但人家妇人光是每年收租都有几十两银子,倒也不是非要家里人出去做工。 所以女掌柜就没说妇人的男人如何,说出去也不好听,她一个妇道人家说别人妇人的男人作甚。m.zGxxH.ORg